回到了公寓,村中久子早已經準備了一桌飯菜,兩人便在那裡吃起來。
“對了,久子,你家裡好像燒的不是柴,是可燃氣吧?”
這時,張天浩才想起來,村中久子家裡並沒有什麼煤炭或者是其他的木柴之類的,不然整個屋子裡都可能都是這種氣味。
“川奇君也知道這種可燃氣嗎?”
“知道,在西方早已經使用這種瓶裝的可燃氣,隻是成本有些高,但使用起來可是相當方便的,我還在想,什麼地方有賣的,以後在家裡也備上一瓶。”
“嗬嗬,川奇君真是見多識廣,這可燃氣並不多,很少有人便用這可燃氣來做飯,畢竟成本太貴了。”
村中久子也隻是笑了笑,便開口道:“當然,如果川奇君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你準備一瓶,你看如何?”
“那真是太感謝了,有一瓶便已經足夠了,主要是怕這些下人有事請假離開,我在家裡可就沒有飯吃了。”
張天浩直接開起了陣陣的玩笑出來,隻是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並沒有任何人知道。
吃過晚飯後,張天浩便如同往常一樣,回了自己的診所,畢竟村中久子這裡也很忙,前天晚上的爆炸事件,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而特務科的大牢之中,數十個中國人被抓在這裡,陣陣的慘叫聲,皮鞭聲不絕於耳,目的便是找出一絲可能的線索。
隻是張天浩這裡的行動,除了行動當事人之外,便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即使是張天浩身邊的人也不知道。
不過,到是讓他們還是審出了一些線索,那便是軍統那邊的線索,早上的兩個手術,便是軍統那邊的人被發現,打死,或打傷的,或者是被抓的。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不說,繼續給我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幫會中人!”那個青年一臉的堅持,但聲音卻是弱了許多。
“來人,給我用水刑,不招,我看你骨頭硬氣,還是我的刑具硬!”村中久子一臉殺氣,死死的瞪著麵前的這個青年。
“李懷峰,男,24歲,這是你的化名吧,根本沒有李懷峰這個人,說吧,是什麼人讓你隱藏身份的,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一陣又一陣的灌水,然後又把水打得吐出來,整個人都被折磨得都快要瘋了。
“彆,彆打了,我說,我說!”
當這一陣子毒打過後,李懷峰實在是扛不住,不是什麼人都能扛過去的,這都一天一夜的毒打,是鐵人都已經熬成汁了。
“很好吧,早說不就得了嗎,那裡用得著受這麼大的罪,來人,給他看一下,然後帶到上麵去問話。”
“是!”
很快,便有一個軍醫來到這裡,同時更有人把李懷峰給放了下來進行包紮傷口,那些傷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幾乎是遍體鱗傷,全身都很難找出一塊完成的好的皮膚出來。
村中久子坐在另一個審訓室裡,輕輕的喝著茶,與剛才相比,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同一個人,畢竟剛才的審問太可怕了。
很快,李懷峰便被帶到了上麵的問詢室,然後村中久子問,而李懷峰答,就這樣一問一答便是一個多小時。
村中久子看著上麵的審訓記錄,雖然拿下了李懷峰,可竟然沒有找到爆炸案的凶手是誰,軍統方麵也不知道,難道真是那個中統特派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