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京的幾個工廠內,十數工人聚集在一起,他們也聽著前麵一個老工人拿著一份覺醒小報,正在讀著。
“同誌們,我們是工人階級,隻要我們工人階級團結起來,那我們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們一定可以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同誌們,眾人皆苦,為何我們會如此苦,這便是日本帝國主義強加在我們頭上的壓迫,我們要打倒這一座壓在我們頭上的大山。”
“同誌們,我們必須拿出我們的力量,必須拿出我們工人階級先鋒隊的力量,做出榜樣,百死而無悔。”
“日本人正在肆意欺侮我們的兄弟姐妹,正在欺淩我們的父母子女,正在欺淩我們這片正在號哭的東北黑土地,站起來吧,我們需要力量,我們一定可以打倒日本帝國主義,而且我們要喚醒更多的民眾。”
“覺醒為我們提供了最堅實的指導方向,同誌們,起來吧,覺醒吧!”
與此同時,老胡走在大街上,帶著帽子,所到之處,都會偶爾聽到一些關於覺醒這份傳單的內容。
許多的百姓沉默了,許多的民眾開始思考了,這就是最好的效果,這便是最大的表達,這是我黨所需要的,而這一份,雖然隻有八篇文章,可每一篇鞭辟入裡,深入淺出。
效果比他想象的還要好得太多了。
多年的老黨員,讓他認識到了這覺醒來之不易,這是憤怒下寫出來的,便是要喚醒沉睡中的民眾,不能再像魯訊先生那滕野先生之中所述的,國人的麻煩,愚。
麵對日本人砍中國人的頭,竟然還鼓掌叫好,思想上的麻木,便需要喚醒。
他一邊走,一邊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那是張天浩告訴他,送他的電台。
至於電台是那來的,他不需要去深究,畢竟張天浩已經告訴他,他搶了日本人的軍火庫,而且爆炸了軍火庫,至於軍列之類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代號叫深藍的同誌做的。
城西某一個民房內,這是一個臨時買下來的普通民房,並沒有任何的特點,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他拿出一把鑰匙,小心的打開這個房間的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地麵上早已經積滿了不少的灰塵,而且地麵上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一陣風吹進來,使得整個房間變得更加冷了。
他來到了廚房的位置,數了一下地麵上的地板,然後輕輕的撬了起來,便看到了地板下麵放著兩個箱子。
他提出其中一個箱子,便感覺到箱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沉。
他一用力,直接把箱子提了起來,然後放到桌子上,又把另一個箱子也跟著提了起來。
然後他把第二個箱子直接放到了地麵上,小心的打開,便看到了一部電台正緊緊的放在裡麵,連天線也在裡麵。
隻不過這不是大功率電台,但比起來什麼都沒有,這已經足夠了。
五瓦的小電台,即使是五瓦,相對於他們來說,這也是相當難得的。畢竟電台這種緊俏的特殊物資,即使你從黑市上也買不到。
看著上麵的型號,還沒有開封的日本人軍用電台,還是全新的。
“好家夥,真的搶了日本軍火庫,怪不得上級隻說隻能他一個人知道,儘可能的提供幫助,我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工作者。原來是一隻大王。”
他重新關上這個箱子,然後又看向桌上的另一個箱子,小心的拿開來一眼,他也不由得驚住了。
兩支遼十三步槍,外加五把東北的勃郎寧手槍,子彈更有三四百發,除此之外,還有十顆手雷,這是日軍專門的手雷。
“真是的,這一次見麵禮可不小啊,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
他到現在也沒有相信張天浩真的搶了日本人的軍火庫,現在看來,還真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