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放著輕快的音樂,那日本那討厭的舞曲早已經被他換成了歡快的聲音。
他都發覺他有點兒飄了,不過,今晚飄一下也許不算是壞事,畢竟今天晚上的行動又一次成功了。
雖然不知道戰果如何,可這已經讓他產生了一種難得的快樂。
“張麗,上來,拿兩瓶紅酒下來,陪我喝一點。”
同樣沒有睡的宋浪和張麗兩人依然還在房間裡,至於村中久子的離開,兩人也是一清二楚。
“來了!”
張麗一聽到張天浩叫她喝酒,也是先一愣,但很快便明白過來,張天浩今晚的心情一定很好,至於其他的,到從來沒有奢想過。
“先生,這些菜怎麼處理?”
“宋浪,餓嗎,餓的話,便上來吃菜,彆浪費了,快點!”
張天浩一想到桌上的菜是與剛才村中久子一直吃的,便沒有了多少的興致。那個女人太可怕。跟她在一起,每一句話都要大腦過慮一下,然後才能說出來、
“好嘞!”
宋浪到是沒有客氣,直接上來吃了起來,很快便把桌上的菜給吃光,而張天浩則是拿著一杯紅酒,拉著一張椅子,半躺在那邊看著外麵的漆黑的天空。
“宋浪,吃完收拾一下,張麗,你陪我坐一會兒。看看這烏雲籠罩著的整個新京,可能又要下雪了。”
“是啊,這才好幾天,三四天,便又要下雪了。”
隨著宋浪端著碗筷離開,張麗隨手把燈給關了,便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張天浩的身邊,整個人半靠在張天浩的大椅上,什麼話也沒說,陪著張天浩看著外麵的天空。
說實話,外麵真沒有什麼好看的,除了黑還是黑,看到一點兒其他的顏色,甚至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躺著,不時喝一小口杯中的紅酒,不多,也就是一小口,說明人還沒有睡著。
過了半小多小時,張麗才忍不住問了一句:“先生,外麵的煙火美嗎?”
“美,特彆的美,特彆是今晚的煙火更美,好長時間沒有看到這樣美的煙火了,快過年了,再有一個多月吧?”
“是的,馬上便要進入民國26年了。這個國家真是多災多難的國家,這場風暴什麼時候才能停止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張麗也沒有抬頭,直接趴在張天浩的手邊,淡淡地說道。到了這裡,她們便已經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日本人對他們直接是不住的喝斥。
即使是站裡有張天浩這個所謂的日本醫生,也很少留情麵,當然除了對張天浩之外。
“是啊,在這裡苦了,累了,甚至鮮血了,可卻沒有一個人去同情,也沒有一個人關心,所有的事情隻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如果扛住了不宄,如要扛不住,嗬嗬!”
音樂聲也不知何時嘎然而止,而張天浩竟然坐在那裡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他也有些累,心累。
這一切的行動看起來好像很順利,他這一切都要算計一下,經過周密的計算,才能成功,而且還不一定能成功。
動這些浪人的念頭,他早就有了,可是好幾天下來,都已經是十七號了,西安事變都已經是第六天,不對,現在是十八號了,是第七天了。
想到現在是臨晨,他也歎了一口氣,五天,足足準備了五天,才把這一計劃給設計得差不多,甚至其中包括可能反正的人員,以及那些待考察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