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玉文哥,你怎麼可能不記得!”
“你看看這一張,那一次我們睡在你床上,那時候,我跟你說過,我長大後嫁給你,你還說我羞羞羞呢。”
“啊,這事情,當時是怎麼來著的,好像是我說要嫁給你的,你卻說兩人睡在一起會生寶寶的,我還嚇哭了呢!那時的你可壞了,嚇唬我!”
“是嗎,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你還記這一張嗎,當時我們躲在二樓的樓梯間裡麵,往外麵看,結果關被上了,一半便是半天,而且裡麵還有老鼠,我當時都嚇哭了,是你把老鼠趕跑的,結果我們兩人被關了大半天,家裡人都找得急死了。”
“你看看這一張,那時候,你要可是尿床了,被伯父伯母知道了,我說你的時候,你不好意思的對我吼了,那時的你好凶好凶的。真的,我當時也被你嚇哭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還尿床,我都那麼大了。”
“呸,就是尿了,我記得可清楚了,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男人錯了便錯了。”陳婉清那鼻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啊,我總算明白了,婉清,你從小便饞我身子,對不對?”張天浩突然之間笑了起來,然後拉著陳婉清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滾蛋,誰饞你身子,你羞不羞,再說,我饞了又怎麼樣,你從還是不從,今天讓你不從也得從,咯咯咯!”
說著,直接撲了過來,兩人便是一陣的打鬨。
隻是張天浩心裡清楚,這一次又是一次誤會了。
一夜無話,張天浩直接與陳婉清起來去拜見陳父陳母,而且還要改口了。
兩人的婚事也就是這樣悄悄地過去了,除了陳家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人知道,而張婉清休息了兩天,白天便去上學,晚上回家與張天浩過他們的二人小日子。
而陳父也聽從了張天浩的話,開始把工廠裡的一些機器開始打包,準備運走,畢竟現在在上海真的掙不到多少錢,而且大虧特虧。
而張天浩支持他五萬法幣,足以在西安那邊可以安穩過上一段不錯的日子,而且工廠還可以開一個分廠。
張天浩這幾天便在上海沒事轉了起來,白天基本上都在熟悉各個路段,甚至門市。晚上回家,對於上海也的確熟悉了不少。
就在張天浩在家休息的時候,而上海不少的學校學生,竟然把他的小報紙直接重新印刷,發到了不少人的手裡。
一時間,覺醒小報紙直接引起了一陣的狂潮,隻不過隻是在水下麵,而沒有浮到上麵來,但行動卻遠遠不一樣,直接遊行了。
即使是這樣,使得上海中統站的王站長他們也是一陣的緊張,隨時可能有學生進行遊行。
“查出這些東西是從那裡流出來的嗎?”王站長看著自己的情報科長,有些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站長,我發現都是從學校流出來的,而且很可能是學生寫的文章,或者是那一個名家寫的文章。”
“該死的,你認為學生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來嗎,一定是紅黨寫的,一定是他們,也隻有他們才會利用這些事情在學生當中引起不小的轟動。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到日本租界那邊去抗議了。你說怎麼處理。”
“抗議了?”
“滾蛋,查,必須查出來,把他們的地下印刷廠給我搗毀了,不然全部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煩來呢。”
“是!”
學生的行為,明顯已經超出了張天浩的意料,激烈的程度比起新京的全地下來說,簡單是不可同日而語,上海的學生,工人更加的大膽,直接跑去抗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