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天浩離開了這裡,便向著自己的家走去,他如同平時一樣,洗了一個澡,才往家的方向走去。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外麵到底是警察,好像許多警察正在設卡檢查,這讓他有些疑惑。隻不過他的證件並沒有受到多大的麻煩。
“兄弟,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記得這裡好像並不怎麼查的吧?”張天浩站在一個警察小隊長身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事,你走吧,不要亂打聽!”
“那我問問夏局長,我相信他會告訴我的,怎麼城內三天一設卡,五天一大搜的,好像有些麻煩啊。”張天浩看了他一眼。
“秦先生,這不是我們不想說,而是昨天晚上,左副廳長家的小姐被人殺了,而且在要熄滅的時候被人殺了,左副廳長正氣得到處罵人呢?”
“左笑笑隊長?”
“你認識?”
“這有什麼不認識的,我們還在一起喝過酒呢,隻是後來她搬走了,怎麼會有人會殺他呢,她一個女人,是誰跟她過不去。”
“肯定是反日分子找她的麻煩,該死的,現在反日分子越來越無恥了,連女人都殺。”
張天浩心裡直接把這個左笑笑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特麼的,那是女人嗎,無恥之事情那天沒做,還不知道多少中國人折在她的手中。
她手中中國人的冤魂都不知道多少了。
隻是他的臉上也是一直流露出吃驚的表情,甚至看向這個小隊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怪不得小警察隊長不想說。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才知道陳世傑昨天晚上開始行動了,查了這個日本人,他的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陳世傑做事情越來搞譜了,製定計劃,到觀察一個人行動方案,到昨天晚上才給出致命一擊。
帶著無比好的心情向家方向走去。
而七點多的時候,他便看到了錢軍坐在那裡一邊吃著餛飩,一邊看著報紙,報紙上的事情,到處都是一片大好,例如今天糧食又是一年的豐收。
畢竟第一季水稻到了快要收割的時候了。
張天浩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也直接走了過去,叫了一碗餛飩。
“頭,昨天晚上左笑笑死了?”
我早上也知道了,那警察正在挨個查呢,現在查個屁啊,人早跑了。張天浩不屑地說道。
“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說,何小芳是日本在北平蝶小組成員,土肥圓掌握的特高課中的一員,被我已經關了一個十來天了。”
“杜藍,我說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杜藍的消息呢,我以為頭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呢。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個杜藍已經隱藏到了中統之中。”
“不要奇怪,她的證件都被我從她家找到了,還有一個密碼本!”張天浩平靜地說道,一邊吃著餛飩,一邊好像是在閒聊著。
“竟然是這樣的,怪不得頭你一直沒有啟用她,而且陳世傑他們審了三天三夜都沒有審出來,我說怎麼可能這個女人這麼能扛呢,原來是這樣的。你準備怎麼處理她?”
“現在關著到時候我想到辦法再說,我想她的口中一定有不少的情報值得我們關注的。不過北平的情報已經沒有必要了,北平和天津已經淪陷,便是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