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小吉的女人根本沒有給他機會,顯然她是知道這裡的規矩。
那酒保看到小吉拒絕,臉上的表情也難看起來,同時拿出一些準備替過去,卻被小吉拒絕了。
接下來,酒保便去其他的服務員。
在一刻鐘後,酒保再一次走回了大廳,隻是他的臉上卻是陰沉無比,畢竟他根本沒有打聽到這裡有住著穿著黑衣,而且還有他所說信息的人。
顯然在他看來,很可能是外麵的人進入這裡找他來買消息的。
“該死的家夥,你跟我說說,阿諾斯他們怎麼全死了,而且死在自家的地下室裡,特麼的,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交待,我不介意讓你生不如死!”
兩個白俄直接一口俄語直接威脅起來。
“二位,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一個中介,混點兒中介費用,我那裡知道阿諾斯他們是怎麼死的?我也是冤啊。”
那酒保無奈,在兩個白俄的夾擊下,被架著向外走,他不得不小聲地爭辯起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對方是我們這裡的老客戶,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隻是他來買槍的,我其他真的不知道。”
“哼,還不是你介紹的,如果找不出來,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給我記好了。”
到了門外,直接把酒保扔到了地豐,然後揚長而去。
一般人還真聽不清楚,但張天浩一直關注著這個酒保和兩個白俄人,他便已經明白,白俄人已經發現了那五個白俄人死了。
畢竟家裡連酒都被張天浩給搶光了,錢,槍,還有酒,隻要是值錢的都已經被他據為己有。
至於線索,估計想都不要想了,唯一可能便是他的身高和皮膚是他可能暴雷的唯一問題。
但不要說這個酒保,便是白俄人都不怕如此大膽的對付他,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一個翻譯官。
不過也不可否認,什麼地方都不缺少亡命徒,一旦認定是他,死上幾個白俄人,想來殺他,還是相當容易的。
就在他張天浩發愣的時候,那酒保再一次回來,畢竟下午的時候已經有客人進入酒吧來喝酒的。
看了看酒保,顯然他還沒有死心,想要找出來是誰向他買消息的。
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坐在這裡,等著卡拉的電話。
半小時後,大廳這的服務便接到了電話。
那個服務員立刻對著大廳之中的人喊了幾聲:“請問那位是秦玉文先生,您的電話!”
而張天浩也立刻走過去,接過電話。
電話之中,卡拉便直接給他下了一些命令。
張天浩也是立刻點頭應是。
一分鐘後,張天浩便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對著外麵弗雷德人大聲地說道:“走,我們現在去市政府,威廉先生讓我們去市政府那裡等著最新的消息,他已經跟上麵溝通過了。”
“隻是等消息嗎?”
弗雷德一愣,不由得問了一句。
“嗯,隻有等消息,第一時間向卡拉小姐彙報,其他的不用我們操心了。”
他還是把卡拉轉述的話再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