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麵的太陽越來越偏,陽光也沒有原來那麼焦躁,甚至外麵的暑氣也消退了不少。
坐了三四個小時的張天浩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了房間,然後慢慢走到了外麵走廊之中,叫上弗雷德出去抽煙了。
他們已經等了三四個小時,可結果依然沒有,除了白等還是浪費時間。
不過,他的事情便是這樣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焦急,與弗雷德他們的焦急完全不相同,甚至還趴在桌上睡了兩個小時的覺。
站在窗戶口,看著外麵的大街上來往的行人,他抽出一支煙來遞了過去。
“秦,你還真做得住,我早呆著發夠了,該死的日本人,怎麼做事一點也不靠譜。”
“弗雷德,急是急不來的,再說,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們是警衛,我是翻譯官,不是士兵,不是去戰場打仗的士兵,所以,我們還是要保持冷靜,知道嗎?”
“秦,我真不知道你怎麼能忍得住氣,還能睡上一覺,我們都快急死了。”
“我跟卡拉彙報過此事,卡拉讓我們在這裡等著他們便可以了,其他的不用我們多想,也不用我們去做什麼,畢竟我們的能力有限。你總不會讓我去開槍打人吧?”
“彆,你還是彆開槍為好,彆打到自己人身上便已經謝天謝地了,你射擊水平,十米耙都能跑出去兩三米,我也是服了!讓你去救人,那是害人啊!”
“嗬嗬,我以前便跟你說過,我隻會開槍,至於準不準,誰知道啊,反正我最近的耙子都沒有打中過,在美國玩過幾次便不想再玩了,丟人!”
張天浩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在新京辦事處後院內,張天浩練過幾次槍,結果卻讓所有警衛笑得都快要跳起來了。
十米遠的耙子都打不中,真不知道上一次張天浩在火車上是怎麼開槍的,而且打的是98k狙擊步槍。
雖然子彈打了不少,那隻是叫會開槍,瞎開槍,結果沒有任何人知道。
過了一會兒,也許是一根煙已經抽完了,也許是半天時間過去,弗雷德也是慢慢的安定下來。
“秦,你說說,這一次的事情,是不是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是交易呢?”
“弗雷德,這事情不要亂猜也不要亂說和亂想,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但我的心裡不舒服,我感覺到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不然你以為事情我們能做在這裡安穩的等待嗎?至於上麵是什麼目的,我們不管,隻要我們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行,至於你和莪,都是一樣的,怪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來。”
“要怪隻能怪日本人,這不是我們推卸責任,而是事實便是如此。”張天浩還是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兩人隨意的聊了聊,便已經到達了天黑,而市政府這裡卻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這完全是在張天浩的意料之中。
畢竟這事情並沒有張天浩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五個人不得不重新回到了和平飯店。
……
而在哈爾濱通往大興安嶺的山中,一行一百多個土匪正一個個不住的往山裡退,而在後麵,卻有著大量的日本兵正在追殺。
達些土匪的手中,還押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便是那日本人喬本和德國人奧古斯,甚至還有幾個日本的陪同人員。
“快走,你們這群混蛋,竟然讓我們死了那麼多的兄弟,我要殺了你們,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啪!”
一顆子彈直接打在一個被綁著的日本人身上,然後胸口直接冒出了大量的鮮血,而他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在不甘的眼神之中,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