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中統上海站的站長?”
老張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已經拿下來了眼鏡,還用嚴肅的眼神看向他的張天浩。
畢竟中統與地下黨的關係如何,誰都知道,中統一直是為了絞殺地下黨為己任,現在麵前坐著一個活脫脫的上海站站長。
老張的臉色也變了幾次,然後才鬆了口氣,無奈的上下打量著這位特彆青年,甚至年輕得過分的上海中統站的站長。
“你確定你是上海站的站長?”
“確定,隻是中統上海站實在是沒有幾條魚了,上麵也沒有交給我管理,我便懶得接手上海站這邊的中統原有勢力。”
他到是很乾脆,淡淡地笑了起來。
“你是才調過來的?”
“時間不是很長,不到一個月,還在熟悉上海的階段,至少上麵還沒有給派出一些任務過來,即使是有任務,也無所謂。”
“怪不得上麵說你的消息是絕密,而且隻讓人一個人來見麵,絕密啊,真是絕密,誰能想到,一個中統上海站的站長還是親近我們的同誌。”
老張那裡不明白上級發來的電報,隻要求他一個人去見麵的原因。
即使是小夢,有些信息,她還是不知道的。
“既然張站長如此客氣,那我也正式介紹一下,張朝陽,西郊老張古董店的老板,化名老張。”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對吧,前兩天的見麵雖然短暫,至少我們合作還是相當愉快的。”
聽到老張介紹了他自己,張天浩到是很客氣的說了一句。
“這帶得多謝小張你了,四大箱藥品,基地同誌都高興壞了。他們還要讓人替他們謝謝你們。”
“這個到是不用了,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工作上的事情,是這樣的,我的計劃是如此,我們可以利用日本人的商會運輸我們的物資,正常到半路或者是到達碼頭去交接。你看如何?”
“可以,隻是日本人的運輸船運輸,難度好像有點兒太大了吧?”
“不大,我跟一個朋友開了一個洋行,現在已經與日本三原會社那邊談妥了,他們可以幫我們運輸,但運輸費用可能要高一成,而且最重要的,便是這個運輸僅是你們的貨物,其他人的貨不能夾帶。你明白這個事情嗎?”
“看來,小張你神通廣大啊,連日本人的三原會社關係都打通了,怪不得上級讓你跟我們交接呢。”
“厲害啊,小張,你初到上海,便已經建立起了如此的關係,看來以後還要多麻煩你們一下了。”
“沒事,我們都是一家人,彆分彼此,隻不過因為形勢的需要,才不得不分屬兩個方麵而已,隻是我們的心是一樣的,便可以了。”
“對啊,心是一樣的,便是可以了!”老張也很想放聲大笑,這一次可算是逮到了一條大魚,以後的事情,那可是放心多了。
“對了,老張,上一次丟藥的姑娘是誰啊,沒事把鑰匙都放我的口袋裡放?”
“你說小夢啊,王小夢,我們的報務員,隻可惜,她還是被特務給盯上了,那也去不了。”
“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不是我多問一句,這藥可能便被我沒收了!”
“我想小張你不是這樣的人,如果是這樣的,也不會跟我們的上級說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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