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便,我在這裡等著。”
張天浩並沒有著急,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慢慢的品著杯的碧羅春茶,神態也變得自然起來。
而那個小夥計也是收起了茶壺,給張天浩倒了一些開水,便再提著茶壺離開了這裡,準備去請示老板了。
過了大約三分鐘,那個夥計再一次出現,直接來到了張天浩的包廂,重新敲門而入。
“先生,老板說了,遇到了知音,請先生移步,去後院與老板一起品嘗這樣的家鄉茶。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好啊!”
張天浩並沒有再多言,而是拿起了手邊的帽子,直接戴到了頭上,而且又拿起了披風,直接披到了後背,算是齊活了。
看到張天浩重新穿戴整齊,那小二直接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向著茶樓後麵的平房而去。
到了後麵的平房,這裡的警衛便多了起來,誰能想到,前麵是一個普通的茶樓,後麵竟然不少於十個警衛。
而且看起來身手相當的不錯。
當看到張天浩和一個小夥計走了進來,先是一愣,然後手不自覺的放到了腰間,顯然隨時可能拔槍戰鬥。
“退下吧!”
那個夥計一看,便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頭也沒回的直接帶著張天浩向著後院的某個小屋子走去。
隨著房間的門打開,那個夥計直接站到了外麵,然後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先生,老板在裡麵等著您。”
“謝謝!”
張天浩並沒有任何的詢問,甚至也沒有提到是誰讓他來這裡的,但他知道,這裡的人一定不簡單。
“哈哈哈,天浩,好久不見!”
就在他剛剛走進去,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麵傳了過來,便看到了一個身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從隔壁的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一看到張天浩,便是一聲大笑,然後向他走了過來。
“局長好,沒有想到,局長親自來上海指揮,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局長能親自坐鎮上海,我相信日本人在上海一定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天浩,你還是那麼能說會道,這一次來上海,一是看看你,畢竟你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在上海戰鬥,而我們中統的其他人員,實在是慘不忍睹,唉!”
“局長,您太客氣了,不是我們中統慘不忍睹,而是我們有部分同誌意誌不堅定而已,不能以偏概全。”
“另外,是我們的人並不懂得如何保護好自己,畢竟他們從事的地下工作太少了,保持著原來的那種囂張樣子,這不是給日本人送人頭嗎?”
“但我相信,在局長的領導下,這些人一定會轉變觀念,成為一名合格的地下工作者。”張天浩還是不忘記馬屁拍了過去。
“你啊,你啊,拍馬屁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不知道,整個中統在上海的成績,連你的一個零頭都沒有。幾乎是花錢養了無數的廢物,我也是痛心啊,痛心疾首,還真是他們無能。”
他一邊拉著張天浩走到了裡間,一邊苦笑著說出了他的為難之處。
“局長,整個上海的形勢,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得多,看似平淡的下麵,卻充滿了無數的凶險,光是剛剛,全城至少出去了好幾百人來抓捕,也不知道那一個方麵的勢力要被特務給橫掃了,唉!”
“都是抗日人士,死了多可惜。”
“剛才的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