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張天浩如同以往一樣,趴在後麵座位上麵開始休息,然後連頭都沒有抬。
畢竟整個教室裡隻有他一個人,其他人因為上午考完了,全部放飛自我,離開學校的離開學校,回家的回家。
“真是無趣啊?”
他趴在那裡,臉色也有些古怪起來,甚至連睡覺也沒有多少的激情了。
坐在這裡,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畢竟平時坐在這裡,邊上有陳海豐那大話筒不住的說著,而前麵還有一個如玉女同學,沒事調戲兩句,這樣的日子還真不錯。
可現在卻讓他一個人坐在這裡,顯得有些格外的空曠和冷清。
而就在張天浩一個人坐在這裡無聊的時候,而白校長的辦公室裡,這幾天考試各科的老師都坐在那裡。
而他們手中還有一份試卷,正在改著,顯然他們也想看看這個私下裡申請提前畢業的學生到底學了多少。
隻是當他們拿到試卷的時候,便有些呆了,畢竟這試卷怎麼這麼熟悉啊。
畢竟他們都是監考張天浩那個考場的老師,特彆是看到卷麵如此整潔,答題如此工整,便想到了那個每一場都是提前交卷的學生,臉色便是一陣的古怪。
“校長,我這份試卷不用改了,過關,而且是高分過關,我已經看過了。”
這時,其中一個老師站了起來,直接把試卷放到了校長的辦公桌上,認真的說道:“隻用了三十分鐘便把病理學這門科目做完,並交卷的學生,我還真沒有辦法改。比起我做的答案都標準,您彆為難我了。”
“什麼,隻用了三十分鐘便提前交卷了,你沒有說錯吧,是柳誌亞同學嗎,他不是休學半年吧,才來幾個天,便學得這麼好了?”
白校長一聽,也是震驚的問了一句。
“是的,他是才來幾天,可人家會學啊,不用多問了,他在我這一門上過關了。”
“行,放我這邊吧。”
白校長也隻能歎了一口氣,便把試卷收了過去,擺在桌上,準備看一看,到底答題好不好。
“白校長,我們幾個也不用改了,全是正確的答案,比我們做的都標準,許多書上都沒有講過,甚至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他都知道,我們還改什麼啊,不如他來教我們得了。”
這時,另外五個老師也是苦著臉站了起來,帶著一臉的苦笑。
“校長,我們也知道這個學生是才來幾天,而且上課還不全,可是人家會啊,我們改人家試卷,那怕改錯一個,我們都感覺到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人,許多的東西,比我們做的還要深刻得多了。”
“啊,怎麼可能,他這麼厲害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學校還有這麼厲害的學生?”
看著幾個老師都把試卷放到了他的桌上,顯然這張試卷,幾個老師都是帶在身邊的,而校長找他們的時候,直接過來了。
“是的,校長,我感覺到我沒有什麼可教他的,隻有他教我,你不知道,我在課堂上問了他一個問題,結果他說得我直接啞口無言,比我知道的還要多,你讓我怎麼教啊。考試對人家還有意思嗎?”
“這個小子,真是一個人才啊,這樣吧,他應該在教室裡,一會兒你們去吃飯,我跟醫院那邊聯係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去醫院坐診半天,並安排兩台手術,如果做過沒有問題,那我們集體同意他畢業。”
“畢業他在學校裡真的學不到東西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讓他早日出去工作吧,還有,他家好像有困難,父母好像也去逝了。”
“是的,他的父母的確去世了,也就是他生病前去世的,結果他也氣得病倒了,好像是受了其他傷,才不得不到香港去治病,家裡的產業也花得差不多了。”
“原來是這樣的,看來他的確不容易,他還在香港那邊實習了半年,這是他實習證明,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