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那我給那邊發一份電報過去,向他們建議,你看如何?”秦玉香一聽,也是有些小小的緊張,有些不安的看向張天浩。像是在征求張天浩的建議。
“玉香,也你太小看那些首長了,我們能想到,他們自然能想到的,隻不過他們不能動,真的不動能。”
“現在斷尾,必須要開戰,會被國府那邊定義為挑釁,這後果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所以隻能先忍著,等著對方動手,或者是談判,其他沒有任何的好辦法。”
張天浩自然知道這個斷尾之法好,但現在不能用啊,要是能用,那邊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那怎麼辦?”
“怎麼辦,現在這樣辦!”
張天浩知道這個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有些不大適合,便直接張口吻了過去。
“嗚嗚嗚!”
隨著一陣的掙紮之後,兩人便自然而然的水道渠成,一切都如春風化雨,又如驟風暴雨一般。
其他的一切言語都化為一種,那便是心靈的慰藉。
兩個小時後,張天浩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支煙慢慢地抽著,而秦玉香依然是摟著他的腰,原來蒼白的臉色更多的是紅潤。
最主要的,那紅腫的眼睛差不多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唯一沒有改變的,便是她的嗓子還是顯得格外的沙啞。
“對了,天哥,你忙吧?”
“嗯,我希望一個人分成兩個人來忙,事情太多了,各種事情本來便是忙得一塌糊塗,可又沒有辦法,走上這條路,必須要走下去,再苦再累,也要走下去。”
他也是長長的吐出一個煙圈,然後才悠悠的說道:“對了,以後沒有緊急的事情找我的時候,便在窗台上放上一盆花,我如果看到的話,會在晚上來找你,但不一定每天都要繞過來看看。”
“但至少一周過來看一次,如果有特彆要緊的事情,便可以到前麵大街上的何家鋪子,記住,隻有一次緊急動用的機會,第二次便沒用了。”
“賣包子的那個何家鋪子?”
“對,便是那家何家鋪子,找老板何明,口令: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還要口令?’
‘對,隻有一次機會,那是一個臨時請人幫忙的,畢竟不是我們自己人,像今天的事情,千萬彆找,記住,那是最後一個通道。’
“最後的通道!”
秦玉香那裡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那是給她的最後一個退路,也點了點頭。
“除非是天大的事情,我不會動用這最後的通道。”
秦玉香也知道,這是張天浩能為她在上海做的,並不多,畢竟兩人不是一個係統,也不是同一個黨派的,如果張天浩做了,很可能以後會被抓到把柄的。
後果,她也不願意讓張天浩去承擔。
“對了,玉香,前一段時間不在上海,我也不確定什麼時候會出去,工作上的事情,許多時候身不由己。”
“你放花,如果我沒來找你,你繼續放著便行了,反正白天當曬曬便行了,晚上下午回來搬回來便行了。”
“嗯,這樣也好。對了,如果真要這樣做,還是會暴露的,我平時把花擺在左邊,如果我真找你了,便放在右邊,這樣你一眼便能看到了。”
秦玉香想了一下,還是小聲地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