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其他兩人早已經傳開來了。
“你不知道我們早來嗎,為你一個人,讓大家早早在這裡等,你說你過意去嗎?”
鬆下太郎知道這一次沒有找到理由,便想用道德來綁架他,可是他卻想錯了,張天浩是什麼人,根本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行了,兩位,坐下來,我們今天過來是商量生意上的事情,而不是跟錢過不去的,如果想要跟錢過不去,那對不起,可以隨時退出。我們上海帝國四大少爺,也不能因為一些不事情而讓我們的名聲毀了。”
這時,歲數最大的酒井站了起來,直接瞪了邊上的鬆下太郎一眼,淡淡的警告道:“現在我們為了掙錢,而不是內頭,知道嗎?”
“酒井老哥,你的話,我很讚同,現在這錢啊,越來越難掙了!”
“哼,昨天某個人的會社可是無償捐獻了一筆錢給中國人,我想某些人應該不缺那錢吧?”鬆下又是一句陰陽怪氣的話說了出來,顯然對於景平次一郎還是相當生氣的。
“嗬嗬,你以為我想嗎,要不是當時齊滕叔叔在那邊監督,你以為我會花這一筆錢嗎,還不是為了齊滕叔叔的名聲,讓那些乘客看到帝國對他們還是很有愛牛羊肉,你看了今天的報紙了嗎?”
張天浩直接鄙視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不屑地說道:“你看看今天的報紙,我估計今天所有的報紙都會對我們平一會社以及三洋紡織廠進行大量的報道。”
“一個有愛心的會社,一個有愛心的工廠,自然會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對於我們三洋紡織廠生出來的衣服,布料,紗之類的,光是今天一天的訂單,比起以前沒有訂單的時候要好上許多。”
的確是如此,本來是沒一張訂單的,但昨天的報紙一報道,訂單多得連張天浩也沒有想到,而他現在最苦惱的是原料問題。
如果沒有原料,那一切也都是空談。
“行了,大家彆說了,景平君說得不錯,整個上海所有的報紙都在報道三洋紡織廠是一個有愛心的工廠,他們昨天花的一萬多日元花得值,知道嗎?”
“可惜,除了這個事情之外,其他的報紙到是都沒有報道憲兵隊的事跡,隻有幾份帝國的報紙才去報道的。可惜了。”
“好了,現在我們喝酒!”
這時,鬆井也舉著杯子,淡淡地說道:“大家都是兄弟,彆那麼小氣,再說,鬆下,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景平君,賣給你了,人家去結婚了,你說你的煙館被人毀了,跟人家有個屁關係啊。”
“還不是那些幫會分子乾的,連上海由帝國支持的福壽堂都被人給乾掉了,你這個小小的大煙館還不是小意思嗎?”
鬆井不屑瞪了鬆下太郎一眼,畢竟兩家還真不是一個級彆上的,四人雖然都是貴族,但貴族也是分等級的。
“好吧!”
鬆下太郎也是無奈的應了一聲,便又坐下來開始喝起了手中的紅酒,畢竟那一次的大煙館生意直接讓他損失超過了一成的純資產,完全是讓他肉疼了。
“景平君,你回上海也有三四天了,我們本來想早點兒跟你商量,大家一起發財的,隻是看你與洋子那邊蜜月,所以沒有打擾,今天請你過來,便是我們商量一下,準備多外地拿一批貨過來,然後在SH市場上銷售,但這些東西有些敏感,所以想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能性拿下來?”
“隻要是掙錢的,我都感興趣!”
張天浩第一個表態的說道。同時掃一眼四下的其他幾個人,才發現他這一表態好像有點兒冒失了。
顯然三個人已經知道了原因,才找他來商量,看看有沒有可行性的。
當然也是一種試探,或者是考驗吧。
“看來我說的好像有點兒多了,我給大家道歉,鬆井君,請繼續,我會認真聽的!”
他往後縮了縮,讓出給鬆井講話的空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