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並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繼續一臉開心的跳著舞。
隻是洋子也知道景平次一郎進入了影佐的視線之中,至於是好是壞,誰也不知道,但洋子還是希望是向好的方向轉變。
畢竟怎麼說也是她丈夫,她不希望景平次一郎會跟她一樣,為帝國聖戰作出貢獻,而不是直接把自己擺爛了。
如果張天浩知道洋抱是這麼想的,絕對會給她兩巴掌,她要的便是低調,平時如此低調都引起了影佐的懷疑,現在又是這樣,那影佐不是嚴重懷疑才有鬼呢。
“洋子,我們去休息一下吧,我有些累了!”
“嗨!”
影佐在一曲終了之時,便直接提出來去一邊休息。
畢竟一轉眼已經一個多小時,眾人也是相對放鬆了不少。
而坐在對麵不遠處的千滕惠子,一直坐在這裡,除了跳了幾次長官邀請的舞之外,她便是一個人坐在那裡。
她很清楚那一張紙條的意思,但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工,她也知道如果有人找這些日本人麻煩,那第一個對象便是影佐這些人。
所以,她一開始便是遠離影佐和齊滕這兩個人,畢竟兩人的目標最大。特彆是其中的影佐,更是彆人行凶的首要目標。
另外,她也在思考著,今晚晚上這一張紙條到底是誰給他的,畢竟她的衣服便沒有換過,而彆人能輕易把紙條放到她的口袋之中,的確是有一些本事的。
最大的懷疑對象,但是今天過去的那個景平次一郎,也就是洋子的丈夫。
所以,她坐在遠處,也是對著洋子產生了一絲興趣。
隻是她也沒有想到,二十一歲的洋子,竟然如此善於交際。比起她這個專門被人訓練過的,用於交際的特工,也不呈多讓。
她也是有些想笑,畢竟洋子如此跟影佐將軍打好交道,這才是她真正沒有想到的。
她知道,即使是洋子不這麼做,她也不會有損失,畢竟身份背景擺在那裡。
……
而就在舞廳內另一支舞曲響起的時候,剛才坐在一邊的舞客們再一次上揚,展現他們所謂的優雅舞姿。
隻是在舞廳的後麵服務生的一個房間內,一個個身上早已經換好了服務生的衣服,而且手裡還拿著準備好的手槍,手雷之類的東西。
“李組長,我建議你今天晚上不用參加這一次的行動了,畢竟你身上的膠卷太重要了,也是站長對你寄予的希望,你的擔子更重,真的不用參加了。”
“是啊,組長,你身上的東西一旦丟了,那我們即使是全死了,也是白死,而且還會連累你我都背上無儘的罵名。”
兩人看著還在換衣服的李明,還是認真的觀說道:“組長,你回去吧,你一旦出事,那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你可能成為民族的罪人啊,真的是民族的罪人。國家的四罪人啊!”
一邊的兩人不住的勸說著李明。
但李明的心裡那裡不清楚,這是一場戲,如果能殺了更好,如果殺不了,那他也要留下來。
那怕是死,他也要把這一份膠卷留下來,這便是他此行來的目的所在。
但他也沒得選,這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整個國家,為了整個民族。
一句話,今天晚上要麼他死,要麼他投降,而另外兩個組員,隻不過是陪著他出來演戲,並且給日本人增加相信的籌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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