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
“這又如何?”
“這是租界。”
“遲早是帝國的,再那樣又如何!”
邊上酒井次男也有些不屑地說道,畢竟他以酒井家族的身份,一般人還真不敢得罪他,畢竟酒井家族的勢力還是太大了。
聽著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張天浩也是一陣的無語,以勢壓人,還群人還真的做得出來。
當然,至少現在還不行,可關乎一個麵子問題,如果真走到那一步,這些人的眼神之中閃過的那一抹冤恨還是免不了的。
至於去激怒他們,還真的沒有那個必要。
……
博愛教會醫院裡麵,302的病房內,洋子和鈴子,杏子三人都麵朝天的躺在那裡,誰也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都安靜得都快要聽到心跳聲了。
早上的一幕,三人都記得心底,而且內心也無比的痛苦。
特彆是洋子,更是如此,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看似是夫妻吵架,可是卻發現景平次一郎跟她們說話的語氣,態度,便讓她們一陣的心寒。
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如果被夫家休了,那家族的麵子更彆提了。
從早上到現在,洋子還沒有從景平次一郎的話語之中清醒過來。
景平次一郎的神態太平靜了,平靜得讓她都感覺到害怕。
彆看說得不重,可傷的卻是她的心。
有時候傷心才是最大的痛苦。
三人都已經躺在病床上,連午飯、晚飯都沒有心思吃,甚至都沒有其他的一點兒心思,都在回想著今天景平次一郎的話。
絕絕的態度,讓洋子都感覺到無比的心疼。
“杏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
“小姐,我也不知道,隻是現在景平君真的生氣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真的!”杏子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表情,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沙啞。
“對了,讓你查的情況如何了?”
“小姐,以前聽說少爺有許多的想法,但這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是他的一種掩飾,彆看他平時口花花的,可是據我這一段時間調查,他還真沒有出找過女人,真的。”
“他的生活相當規律,租界,家,工廠,還有會社,偶爾也會跟鬆下君他們去喝酒,但即使是再晚,也會回來的。”
“即使是在外麵過夜的,也是很少,不是在工廠,便是在租界那裡,其他地方還真沒有過。”
“對了,按伊滕一郎的說法,少爺去的地方其實並不多!以前都是他跟著的,現在又換成了阿柄。”
“我知道了,還有沒有其他的情況?”
“沒有,齊滕中佐也派人跟著他,保護他,如果有其他的事情,齊滕中佐那邊早反饋過來了。”杏子依然是有氣無力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好像說的是一個陌生人似的。
但他卻提不起一點兒精神。
“對了,昨天晚上,他去六國飯店住的,還去賭了一會兒錢,便回樓上休息了。”
杏子又把張天浩昨天晚上的行蹤彙報了一遍,便閉上了嘴,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嘴角還不時抽搐一下。
“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取舍,小姐,也許這便是取舍吧!”
邊上的鈴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有些痛苦地說道:“但這主要怪我,真的怪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