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鬆下太郎此時已經是滿臉血,臉都腫得老高,最主要的是,他全身無力,好像隨時都會暈過去一樣。
至於酒,早已經醒了。現在那裡還有剛才的那種囂張氣焰,完全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躺在那裡。
“送我去醫院,快點。”
警察過來隻是簡單的詢問之後,也是相當無奈,浪人惹事,這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了,隻是今天惹到了有一定身份的人,所以他們還是要去查一查的。
但結果並不能保證,幸好隻是打了一頓,還搶了一個公文包,裡麵隻有幾百日元而已。
“鬆太先生,這事情可能不大好查,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查找凶手,一定不讓凶手逍遙法外的。您先去看傷,如何?”
那個詢問過酒井次男的警察小聲地對著鬆下太郎說道。
“幫我把公文包找回來,我那裡麵有重要的東西,拜托了。”
他一邊說,一邊皺著眉頭,強忍著巨痛,幾乎是每說一個字,便感覺到全身發出陣陣抽搐的疼痛。
“好的,我們一定儘力幫你追查。”
“收隊!”
那警察直接應了一聲,然後直接拿起了記錄本向著一邊的警察揮了揮手,轉身向著阿風幾人離開的方向趕了過去。
至於能不能找到,那是不可能找得到的,畢竟這都十來分鐘過去了。
“拜托了!”
鬆井一郎看著鬆下太郎的慘樣,也隻能好言相勸,準備把鬆下太郎送到博愛醫院去治療,畢竟不去治療,誰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至於他的保鏢,也同樣被扔在後麵,一並送過去。
……
博愛醫院裡,張天浩坐在洋子的床頭,拿著筷子,正慢慢的喂著洋子。
雖然他真的不想來,但最終還是過來。
“洋子,吃點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雖然你的行為,讓我很不滿意,但這一身份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景平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失望了。”
經過一天的思考,洋子也是認識到了她的問題,畢竟這是一個家,而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必須要維護好這個家的。
如果真的是景平次一郎真的把她給休了,那她的家族可能都抬不起頭來。
現在景平次一郎過來,給了她台階下,顯然也知道景平次一郎真的有些生氣,而且是相當生氣。
“行了,今天我說的話也有些重了,你也知道,你去憲兵隊有多危險,這才去幾天,便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時間長了,那……”
張天浩隻是把話說了一半,洋子便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想以後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真的,還有,能不能請你原諒鈴子,她真的不是有心的!”
“這事情以後再說吧,我隻是有些搞不明白,島田次男到底是給了她什麼好處,處處與我作對,再怎麼說,現在也是我的人吧,再怎麼說也要維護一下我們自家的形象,維護一下我在外麵的形象,你說對不對?”
“對不起,她便是這樣的性格,真的!”
“好了,不說這些,先吃一些東西吧,這是我讓人準備好的藥膳,便於養傷!”他輕輕的把碗遞過去,小心的喂了起來。
“伊滕,你先到外麵去休息吧,這裡現在有我,你放心。”
“嗨!”
“杏子,你也累了,你也休息一下,讓人送一張床進來便行了。”
“少爺,現在床都沒有了,許多人受傷都住到這裡!陸軍醫院被人炸了,都搬到了這裡,床位相當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