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居區家外麵圍牆邊上,張天浩雙手按在身上,直接把身上那一套生化防護服輕輕的脫了下來,甚至連頭上的帽子也小心的取下來。
彆看他剛才動作很快,可是他知道做好保護自己是很有必要的。
隨著他小心的把外套全部脫下來,收起來,他才鬆了一口氣。
輕輕的從書房的窗戶口翻了進去,而書房的燈早已經關上。
隻是他一身睡衣,緩緩的打開燈,好像一個剛剛睡醒的表情,直接拉開電燈,推開了書房的門。
“少爺,你起來了!”
“嗯,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要打仗了,我好像聽到了打炮聲!”
張天浩張大了一嘴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大聲地詢問起來。
“不對,你們怎麼都跑出來了,不會是真的打仗了吧?”
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有些不解的看著邊上的杏子和伊滕一郎幾人。
“少爺,剛才好像有人打炮了,而且還是75號毫米的山炮,如果我聽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帝國75毫米山炮。”
邊上的伊滕一郎看了張天浩一眼,也是有些嚴肅地說道:“按理說,帝國不可能在上海城內開炮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哥,這不可能是帝國在上海城內開炮的,而且聽炮聲,離我們很近,再說,如果打仗了,也應該聽到槍聲啊,可我們連一聲槍響也沒有聽到,我懷疑這炮聲是不是前一段時間帝國軍營的炮被人偷走的那炮。”
“很有可能!”
而張天浩看了一眼阿柄,同樣阿柄也看了過來。
隻見阿柄的眼中滿滿的是詢問之意。
畢竟能搞出這一出的,知道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畢竟沒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也隻有這位大少爺才會如此誇張的惹日本人。
“對了,許傑,給我打一些熱水過來,今天沒有打仗,又是逃過一劫,洗個澡去去去晦氣!”
同時,對著阿柄吩咐道:“阿柄,你幫著去提水,特麼的,這剛剛睡下,便被吵醒了。”
伊滕一郎等人一聽,也是一愣,不過馬上便流露出一絲的苦笑。
這位大少爺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有人在上海城內開炮,估計再也沒有幾個人能睡著了,他還要洗澡。去晦氣。
“景平君,你也起來了!”
“是啊!”
他轉過頭來,便看到了洋子正被鈴子放在輪椅上緩緩的推出來,顯然她起來的時間有些倉促。
“洋子,你怎麼出來,外麵的事情跟我們無關,你還是早點兒去休息!”
同時他看向邊上的杏子,嚴肅地說道:“杏子,把洋子推到屋子裡去,看她那身體,才動過手術一天一夜,便下床,也不怕傷口感染。”
“沒事,隻是我有些疑惑,什麼人在城內如此瘋狂,大膽到了直接開炮的程度。”
“除了帝國軍隊,還有什麼人敢,畢竟隻有外麵軍營可能在炮,而憲兵隊等都沒有大炮。”
張天浩淡淡地說道,顯然已經認定是城外的駐軍開的炮。
“不可能,以駐軍的膽量,還沒有膽量直接開炮轟炸城內的任何地方,不然光是影佐將軍,土肥圓將軍絕對繞了他們。”
洋子直接搖搖頭,淡淡地說道。
“我懷疑是上一次帝國軍營之中失竊的大炮,被人運到了城內,而今天晚上的炮,很可能是失去的那兩位75毫米的山炮。”
張天浩也是一愣,沒有想到,洋子對於外麵軍營的失竊一事這麼清楚。
“軍營失竊,我怎麼不知道?”
他立刻一臉疑惑的看著洋子,有些不可思議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