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帶著杏子以及鈴子坐在轎車上,看著前麵路口的檢查崗,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畢竟她到現在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用的人。
甚至可疑的人物都沒有,除了少數上街之外,基本上沒有人在大年初二這一天敢上街的。
畢竟大量的日本憲兵,還有特務全部上班,所過之處,人鬼避邪,即使是對方是這樣的,他也沒有辦法。
而她們三人已經在車裡坐了半天,幾乎是盯著這裡的路口。
“小姐,這樣查下去,根本查不到,我們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特征,而且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我們更沒有把握。”
鈴子也是有些氣惱,上午半天,如同傻子一樣,現在還要呆在這裡守著,他都有些懷疑,她們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不用,我們不是來找他的,而是來看著監督崗哨的。”
洋子淡淡地吐出了一口氣,嚴肅地說道:“現在說這一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過去便讓他過去吧!”
“是!”
兩女也知道洋子這兩天的心情可以說是糟透了,所以兩女也不想影響洋子的心情,便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對了,杏子,鈴子,你們怎麼看憲兵隊被盜的事件?還有昨天晚上巡邏兵大規模被殺的現象?”
“小姐,彆難為我們了,憲兵隊核心情報被盜,到現在才知道,都不知道被盜了多久,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說憲兵隊被盜事件,我們真的無能為力,畢竟沒有一點兒線索,至於那42碼的鞋印,隻能說我們知道這是一個男的腳印,其他真的沒有可能性了。”
杏子也是搖搖頭,苦笑一聲。
“我不認為是這樣的,按我的理解,這個盜取機密文件的人,要麼就是我們憲兵隊內部的人員,要麼就是跟憲兵隊裡的人關係密切,才能準確的找到將軍那藏著核心機密文件的地方。”
鈴子緩緩的說出了她的看法,畢竟這種能直接盜出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那可人得有多可怕。
“鈴子說得很在道理,這個人絕對對憲兵隊了若指掌,所以,這個範圍便開始縮小了,另外一個,但是大使館的被盜事件,我懷疑也是同一夥人所為,特彆是西村中二都能假冒,說明對我們了解很透徹。”
“所以,這一次我會向齊滕叔叔建議了,這一次排查的對象,便是會日語,而且對我們憲兵隊相當熟悉的人,整個憲兵隊內,知道將軍密室之人,不超過一掌之數,所以,這些人還是很好排查的。”
“小姐,這個可能方向錯了,如果是這些人,那這些機密文件早被盜走了,所以,這些熟悉的人可以排除,那麼隻有與熟悉的人相關的人,看看他們有沒有走漏這樣的消息!”
邊上的鈴子搖搖頭,雖然小姐和杏子說得都不錯,但她卻不這麼認為。而是完全相反。
“不,這個人絕對不是這幾位長官的乾的,也不可能是他家人或者是親信乾的,畢竟作為帝國的精英人士,不可能泛下這種低級錯誤。的怪這一次很可能是其他人。而且是一個外人乾的。”
“畢竟我們憲兵隊,如果想要失盜,早失竊了!”
“不,這幾年,我們憲兵隊失竊過幾次,而將軍的辦公室隻失竊過兩次,可我們卻一直沒有查到是誰盜取的。”
“所以,這個隻能是外人乾的,而且這個人的盜術相當高明,不是街麵上的那些小盜小摸能乾得出來的。”
鈴子還是堅持這不是內部人乾的,緊信是外人乾的。
洋子和杏子聽著鈴子的分析,眼皮也是隻跳,畢竟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說,從大使館被盜一案可以看得出來是外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