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徐家的彆墅外麵,幾個遊手好閒的青年正站在不遠處,他們的手中有的是拿著一張報紙,有的拿著包子,一邊吃,一邊看。
“該死的,這徐家本來便是那邊的人,直接抓起來不是更好嗎,何彆去一直盯著呢?”
“算了吧,你知道個屁,主任那邊下的命令,你還在質疑主任的命令嗎?”
“行了,都彆說了,那邊的徐懷遠出來了,都給我小心一點,盯死他!”
“知道了,隊長,我們這都跟了好長一段時間,怕什麼,要是我啊,早一槍斃了他,何彆那麼麻煩。”
“跟上!”
幾人立刻鑽進了轎車,看著徐懷遠的轎車緩緩駛出了彆墅的大門,也是直接遠遠的跟了上去。
而前麵的轎車內,徐懷遠坐在轎車裡,直接向著銀行而去。
隻是當他看到身後不遠處跟著的轎車,臉色也是微微變了變,眉頭皺得更緊了。畢竟這兩三個月來,特務對他的跟蹤更緊了。
“老爺,這些特務也太欺負人了,現在銀行那邊被他們搞得亂成了一團,現在又跟著我們,監視到我們家了,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老付,彆說了,這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的性格,唉!”
徐懷遠也是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他隻是一個銀行的經理,要說錢,他還有一點兒,可麵對特務和日本人,他還真一點辦法也沒有。
“算了,愛跟著便跟著吧!”
“對了,老付,中午的時候去碼頭接一下小姐,她中午回來,你直接接他回家便行了。”
“是!”
司機應了一聲,馬上便穩穩的開著轎車向都會銀行的方向而去。
今天已經是初六,大部分人都已經上班了,畢竟現在能找一份工作已經是相當容易了,所以一般人還真不願意呆在家裡。
……
香港某個購物廣場上麵,一號此時正一身西裝,打扮得相當嚴肅,雙眼更是緊緊的盯著對麵不遠處的那個鐘表店。
他自從三天前與徐玉他們分開之後,他便一個人呆在香港,目的便是為了來這家鑽表店。
“亨利鐘表店!”
他輕輕的念出了這個名字,然後便向著對麵的亨利鐘表店走去。
推開了店鋪的玻璃門,入眼的便是一個櫃台,以及櫃台裡麵的一個不大的工作台,而在工作台的邊上還坐著一個中年人。
聽到了店門被人推開來,中年人這才抬起頭來看向走進來的一號。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的?”
中年人不是彆人,正是王雙的父親,他在香港這邊開了一家小小的鐘表店,幫彆人維修一下鐘表。
隻是他問完之後,才看清了來人,也不由得一愣,臉上馬上便笑了起來。
“原來是先生您啊,等您好久了,裡麵請,裡麵請!”
老王看到是一號,也不由得一喜,便客氣的站起來,然後抬起一邊的櫃台板,客氣的說了一句。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我要見什麼人呢!”
一號也是愣了一下,然後便伸出手來,向著老王很是客氣的說道:“你好,張二!”
“你好,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