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圓很清楚,這些隻知道張天浩,而不知道中統的手下,是多麼可怕的。
即使是他們使用了一些吐真濟,可結果也並不是那麼理想的。
甚至隻是聽到了一些對於張天浩崇拜的話語,至於真正問到想要知道的結果的時候,卻發現,這些被抓上來的人,幾乎是什麼也不知道。
或者說,根本沒有交待出任何的東西,這使得他心裡很清楚。這些人的思想幾乎是被張天浩一個人控製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種手段是什麼,但他卻知道,這種手段的可怕。
即使是他們也不敢保證受過訓練的特工如此忠誠,可是他卻從張天浩手下的人之中發現這些人的忠誠度絕對是無比的高。
甚至比起地下黨那些人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土肥圓可是知道這種思想控製的可怕程度,遠遠超過了他的認知。
如果所有抗日分子都是這樣的,那麼土肥圓將會是無比的頭疼,特彆在上海這個國際性大都市,更是讓他整日不得安寧。
“小澤,你認為徐玉這些人會不會跟張天浩手下的這些人一樣呢?”
“不知道,但估計相差一定會很大,畢竟這些人是徐曾恩那邊培養出來的,如果真是張天浩想要改變這些人的思想,需要的時間絕對不會少的,所以,徐玉的思想要改變,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難道這些人都是張天浩親手訓練出來的嗎?”
“很可能是,上一次抓到的人,雖然隻要交待到與張天浩,或者是少爺關鍵性詞語,絕對會停止說話。”
小澤想了一下,便又開口道:“這些人都是37年上海戰役撤退時被一個叫錢軍的留下來的人員,也就是說從37年年底一直訓練,至少訓練兩年以上。甚至更長,這樣不斷的灌輸這種效忠張天浩的思想,還真有可能。”
土肥圓也是點了點頭,認同小澤的觀點,但他也知道,想要抓到張天浩,隻要他們這些提到這個詞,幾乎所有張天浩手下的人都不會吐出一個字。
“對了,小澤,給我盯死這個徐玉,家裡也給我找機會安裝一下竊聽器,必須把這個徐玉完全掌握在我們的手中,這也是我們唯一找到的漏洞。”
土肥圓也是一臉正色的說道,至於其他關於張天浩的消息,他想要從其他地方找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他們抓到了幾個前天晚上搗亂,殺人的凶手,可是也才發現,竟然都是陌生的人,而且是受到了這些漢奸欺負的普通人。
而且這些普通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家裡窮,根本娶不起家人,甚至可以說,給外人看起來,好像連自己都快要養不起了。
甚至有一部分人已經被日本人暗中默默的抓起來進行審問,而張天浩他們也同樣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在於這一點,張天浩不知道,畢竟日本人保密程度,即使是千滕惠子也不知道,更何況其他人呢。
“對了,那幾個人還要加強審問,必須要從他們的口中審出一些東西!”
“嗨!”
小澤應了一聲,然後也是一臉為難的說道:“將軍,想要瓦解他們的意誌,這個可能需要時間,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跟這些人慢慢的熬,這就好像是蒙古人熬鷹一樣,看看最後誰支撐不住,敗下來,那麼另一方便勝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這個辦法雖然消耗的時間比較長,但也不失為一種最好的辦法,畢竟我們用儘了手段,也沒有讓對方讓步,要不是不能再再動用大刑,我一定會讓他知道,帝國的刑具可不是開玩笑的。”
“是,將軍說得是,隻是這幾個人已經沒有辦法動刑了,我們可以采用一些溫和的手段,人最可怕的便是意誌,我們要從瓦解他們的意誌著手,相信,一定可以把他們拿下來。”
“嗯,你說得不錯,而瓦解一個人的意誌,好的辦法還是有的,中國有一句話說得好,那便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最大的也敵不過財色權。我想,是不是可以從這幾個方麵來瓦解他們的意誌。”
“你這個辦法不錯,但還是要試一試,你放手去做吧,我隻要結果!”
土肥圓麵對這一群死硬分子,按他的習慣,一刀了事,可這些人全是張天浩的手下,自然不會輕易打殺了,而是要繼續慢慢的玩。
“嗨!”
小澤應了一聲,然後看到沒有什麼事情,便主動退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