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居區的景平次一郎家裡,洋子帶著鈴子和杏子兩女,也是眉頭有些微微皺了起來。
畢竟張天浩看似好像又醉酒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醉酒,相反,隻要在外麵喝酒,基本上都喝醉了。
三女拖著有些的身子,看著正被他們清理好,脫了衣服的張天浩,正躺在床上,眼神之中也滿滿的是無奈。
“鈴子,杏子,你們說,今天我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份了?畢竟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的丈夫。這種不信任的感覺,可能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小姐,這也是上麵的考驗,畢竟景平君他幾個月沒有回來,說是出去玩了,可事實上,我們根本不知道,也沒有他的行程。”
“這種試探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是我真不知道,他竟然掙了那麼多錢,按理說,他那小小的平一會社,以及工廠,酒樓之類的,根本掙不了多少!”
一邊的杏子也是小心的數了起來。
“我記得去年的時候,景平君能保證每年掙個十幾萬,二十來萬,這還是在齊滕叔叔的關照下才取得的成績。”
“可是,小姐,你有沒有發現,自從你們結婚之後,他的掙錢速度好像有些太快了吧,這都是千萬資產,我也是懷疑這其中大部分錢來路可能會有問題!”
“這個錢的來路到是沒有問題,他搞走私,而且他的工廠賣股票,這種暗箱操作的股票,的確讓他掙了大量的金錢,低買高賣,把股票玩得那叫一個厲害,唉!”
一邊的鈴子到底是學經濟的,與杏子學的語言學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經過幾輪操作,以及走私帶來的利潤,千萬也差不多!”
一邊的洋子也是點了點頭,從手邊的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兩女。
如果張天浩沒有裝睡,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酒井一生的口供。
這裡麵都是關天張天浩錢的來曆問題,基本上說得也差不多了。
當然,有一部分走私問題,她們也調查了,有一部分是張天浩親自負責的,對接的人,她們一時間還沒有查到。
但也知道張天浩還有一條走私路線,但這條走私路線來自那裡,送往何處,並沒有幾個人知道。
“走私的利潤這麼大?”
“能不大嗎,不過聽說現在好像已經停掉了,因為兩邊的關係有些僵,而且上流的低價貨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所以,他們不得不暫停一部分通往重慶那邊的貨源。”
“要知道,那都是奢侈品,做事還算是規矩,當然這背後有沒有其他的交易,我們便不知道了。”
三女小聲地討論起來,並沒有注意到,一直睡在床上的張天浩眼皮動了幾下,並沒有睜開來。
他也知道這一次拿出這麼多錢來換黃金,的確有些困難。
但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黃金保值啊,過一段時間,美元兌換日元,可能出現巨大的變化,甚至可能隨時關閉通道。
而且日元的貶值已經注定,他怎麼可能握著大量的日元,而不去兌換成保值的黃金。
“啊——”
就在這時,杏子突然一聲低呼。
便感覺到一隻大手從她的背後伸過來,一把把她摟住,拉向床上。
而另外兩女也是一愣,馬上便看到了張天浩一隻手拉過杏子,便開始上下齊手,但他的眼睛卻沒有睜開來。
而杏子經過一開始的慌張,但馬上便是苦笑起來,看向洋子二女,一臉的無奈。
“該死的!”
三女看著張天浩的動作,也是一陣的氣苦,但還是任由張天浩施為。
當第二天天亮之時,張天浩整個人卻是神清氣爽的從床上下來,嘴角也是微微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