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可以利用家庭的勢力,走私一部分緊俏的物資,直接賣給他,我相信他一定需要!”
“的確是這樣的,我記得我那邊還有一百箱藥品,我們可以賣給了,按黑市的價格,你們看如何?”
“不妥,他又不是傻子,能積累這麼多的錢財,你真當他傻啊,我懷疑以前一直在裝傻。”
一邊的鬆井一郎看著對麵的兩人,也是把一杯酒倒入口中,然後眼神不由得又低了下來。
畢竟他們跟景平次一郎呆在一起時間長了,都已經十幾年,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景平次一郎藏得這麼深。
藏得深也就罷了,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景平次一郎這麼多年來掙了這麼多錢,而且藏得連他們都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他們以為景平次一郎每年隻掙了一點點,十幾萬而已。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掙得超過千萬,現在拿出千萬來兌換黃金,如果不是兌換黃金,連他們也不會想到。
“鬆下君,你這幾年掙了多少?”
“二百多萬,加上各種捐,以及各種投資,現在現金也就是百十來萬,唉!”
“鬆井君,你呢?”
“這麼多年,我也是掙了四五百萬,但這個都是我家族的。我自己也就是掙了二百來萬而已。”
“我的家族也隻是掙了比你們多一點,可也沒有景平次一郎掙得多,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們都被他給騙了。”
“是啊,以前還以為他是一個慫包,可是自從去年年底開始,好像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的確是這樣的,我也沒有想到,一個人變化會如此之大,以前任由我們拿捏,現在卻是抖起來了。我們以後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前幾天還跟我們喝酒的呢。”
“是啊,現在的問題,我們怎麼把他手中的錢給騙過來,或者說搶過來?”
“沒有用的,保險櫃的鑰匙放在洋子身上,而印章之類的都放在自己身上,這還是我在憲兵隊那邊打聽到的。”
“唉,這個混蛋,怎麼會這樣?”
“找人綁架,怎麼樣,畢竟這麼多錢,想要從他身上掙一部份的,還是大有人在?”
“沒有用的,那小子精明得很,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暗殺他,可是你看成功過嗎?幾年前開始,便有不少人暗殺他。”
“是啊,但這一次暗殺他的人絕對比以前的人多得多了,畢竟現在想要錢的人太多太多了。”
“聽說他投資非洲的鑽石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一次投資一千萬日元,大手筆啊。”
“嗬嗬,你想得太多了,這麼多錢,他送得過去嗎?你們也太看得起他了。”
“嗬嗬,現在是銀行送過去的,隻要讓人拿著一張支票,便可以了,何彆那麼麻煩。”
“的確是這樣的。”
“對了,我們準備的貨賣給了,至少我們還減少一些損失,甚至可以說減少一些麻煩,對不對?”
酒井次男淡淡地說道:“我們都是帝國人,做事要大氣一點,現在不是討論怎麼把他的錢搶過來,而是跟他做生意的事情。”
鬆井一郎也是應了一聲,同時目光帶著不善的看向鬆下太郎,淡淡地說道。
“嗯,虧過兩次,他便沒有跟我們做生意,好像他怕我們中間有人做事不地道,畢竟兩次大生意,他都虧了,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我們中間有人出了問題。”
“他不相信我們,真是白眼狼,以前還是我們帶著他做生意的。”
一邊的鬆下太郎一聽,頓時有些不爽,直接低聲罵了一句。
而另一邊的酒井次男也是把目光投向鬆下太郎,畢竟兩人都知道鬆下太郎的人品,不懷疑他,還能懷疑誰。
而鬆下太郎被兩人盯著,也是感覺到頭皮有些發麻,有些不滿的說了起來。
“彆看我,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