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樣的,可是我們怎麼出去!”
一邊的杏子也是有些無奈,畢竟杏子也就是二十一歲的女人,跟洋子一樣大,對外麵還是充滿了好奇。
“要不算了吧!我們呆在上海也是挺好的。”
洋子也隻能無奈的勸了一句,畢竟她知道原因。
“要不你們都彆去乾了,在家裡多好,沒事逛逛街,買買買,掙錢的事情交給男人,不是更好嗎?”
“可能不行,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如果辭職,至少兩年內會被監視的!”
“監視就監視唄,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比我們現在還要嚴重嗎?我看不見得吧,現在我們家四周,我特麼的都看到了七八個人。”
張天浩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道。
“另外,你我都辭職了,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天天有人暗殺,或者是盯著,我特麼的連出門都化妝,或者是偷偷跑出去,實在是讓人心寒。”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抱怨,他可以說是真的被氣笑了。
“對了,要不我們把生意調到香港去,到了那裡,也許會好一點,整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心疼!”
“景平君,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你就消消氣,真的!”
“行了,我看你們還是彆去上班了!”
他一邊說,一邊對著門口的加二大聲地喊道:“加二,你跑一趟憲兵隊,找一下叔叔,跟叔叔說,我們一家都辭職,這種危險的工作,我們不做了!”
“這個,這個,景平君,這樣不好吧,我們這樣會做吃山空的,再說,一旦惹得將軍生氣,我家的工廠,會社都可能跟著倒黴,我們家真的完蛋了。”
“嗬
嗬,完蛋什麼,我們家有錢,還怕沒飯吃嗎,實在不行,我去做翻譯之類的,也行,或者是去使館找一份輕鬆的工作,都比憲兵隊安全吧!”
看著三女一臉的糾結,張天浩也知道,他怎麼勸也不可能勸得動。
當然,他說還是要說的,畢竟他也要為自己找新的工作作準備。
或者說,他也要為自己的自由爭取一下,不然以後老是被影佐他們拿捏死死的,那完全是得不償失。
甚至他還是可以放出風去的,有了足夠的自由時間,他做什麼不行。
……
下午,齊滕浩二看著站在他麵前的洋子三女,聽著三女的講敘,也是一陣的頭大。
畢竟這個景平次一郎太難處理了,不想做官,隻想掙錢。
而且甚至想讓三女也跟著辭職,這特麼的叫什麼事情啊。
至於封工廠之類的,還真沒有想到那麼多。畢竟這可不是小事情。
“唉,這個景平,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麼好的機會,他都要放棄,我為他爭取這樣的機會有多難得,再說,他這樣的人才,也同樣有多難得。”
“叔叔,景平好像並不喜歡憲兵隊,真的,我嫁過來快兩年了,除了上班來這裡,便是一開始陪我來,其他都不會來的。”
甚至有一次發現他在我的辦公室,有些不大好,他再也沒有來過!
“是啊,這小子記仇得很,而且他最害怕的便是將軍,每一次見到將軍,都想躲,為此,我也是感覺到頭疼,將軍也是拿他沒有任何好辦法。怎麼勸也勸不了。”
“對了,他這個半個月在什麼地方過的?”
“大多數都在跑賭場,這個混蛋,把自己都餓瘦了好幾斤,最主要的是,他跟我們學的化妝,要不是當麵認,我還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賭場?”
“嗯,他還真贏了不少錢,一天跑個七八家賭場,每家贏個幾百塊,積少成多,足足贏了二十公斤的黃金,還有一千多塊錢的銀聯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