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你太客氣了!”
“是啊,何師傅太客氣了。”
隨著一聲聲地客氣聲,何簡單也是加快了動作,開始為剩下的幾個客人剃頭,剪發。
當他送走最後一個客人之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到一邊,重新關好門,準備在店裡休息一下。
隨著他關好店門,這才小心的從口袋之中拿出了那封信。
當他小心的檢查了一下信封,這才把信打開來。
便看到了裡麵有一張紙,當他抽出來的時候,緩緩展開,也不由得一愣。
這是一張《覺醒》報,而且還是第五期。
《覺醒》報,他家也有一份,而且是被他鄭重的收藏著,更是認真的學習過。
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報紙,聞了聞。
上麵濃濃的油墨香還是相當濃的,而且看樣子,好像才印出來時間不長。
“上麵怎麼給我《覺醒》報,難道是讓我學習的嗎?”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看,而是鄭重的貼身收好這一封信,然後才鎖好門,準備回家。
雖然剛才隻是掃了一眼,便上麵的內容還是相當震憾的,要不是剛才他壓下內心的好奇,可能真的坐在那裡看了。
他決定回家後,好好的學習一下上麵的文章,感受一下作者帶來的濃濃情感。
就在何簡單收到信的時候,還有十幾個地方的人,差不多相差不大的時間收到了這一份報紙。
而這一份小報紙,便這樣在上海小範圍內流傳開來,隻不過,外人還真不知道,畢竟內部學習的資料。
……
憲兵隊的辦公室內,土肥圓端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麵,而在他的邊上,但是影佐,還有兒玉機關的田中機關長,以大
使館的大使。
四大機關的首腦,全部坐在會議室裡,而齊滕浩二,以及76號的李主任,也是直接坐在桌子的尾部,特彆是李主任,更是坐在第二排。
這一次,可以說是日本人在上海所有的特務機關集中開的一些擴大會議。
畢竟憲兵隊的事情,誰也隱瞞不住的,雖然想要隱瞞,但至少也還是要通氣的。
“各位,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什麼事情吧?”
“昨天晚上,我們帝國在上海的憲兵隊發生了極其嚴重的事情,所以才不得不召開一個擴大會議。”
“下麵由齊滕大佐彙報一下昨天晚發生的事情。”
“嗨!”
齊滕浩二應了一聲,才站起來,對著四周敬了一禮,這才緩緩的打開了一張紙,認真的把情況說了一遍。
“第一,我們憲兵隊昨天晚上丟失糧食2萬餘斤,武器惹乾,也就是我們倉庫裡的所有物資,全部消失。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去向。”
“運輸兵,守衛都說不知道,而巡邏隊,以及一些人員,都說看到卡車開出去的,但問題是兩方都說自己沒有錯。但已經肯定物資是昨天晚上運出去的,而且是我們的司機運出去的。”
“隻是他們不承認,他們好像什麼也不知道,即使是我們用了吐真濟也沒有用,這是我們相當疑惑的地方。”
“第二,關押在我們憲兵隊的重犯全部被毒死,無一活口,而看守依然是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用了同樣的辦法,可是他們好像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毒死的。這也是成了懸案。”
“第三,有人在我們憲兵隊的水裡下了毒,而且還是劇毒,至今,我們憲兵隊內部吃早飯的帝國士兵,一共537人遇難,無一活口。隻是我們到現在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但有一條可以肯定,這是有人針對我們憲兵隊而為之的,所以,這一次請大家過來,便是幫我們調查一下,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拜托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