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張天浩坐在白俄酒吧內喝著酒。
可能是因為他的耳朵比較靈敏的原故,也可能是他今天過來,心情不大好的原故,便一個人坐在那裡,默默的喝著酒。
隻不過這個酒吧與彆的酒吧有些不大一樣,彆的酒吧可能是熱鬨非凡,但這個酒吧卻是相當安靜。
最主要的是這個酒吧消費不是一般的貴,而是奇貴無比。
這裡同樣的酒,至於比市麵上貴上兩到三倍,所以如果沒有必要,一般人根本不會來這裡喝酒。
而來這裡喝酒的,自然不是專門來喝酒的,而是來這裡交易的。
畢竟這個白俄酒吧,其實就是一個遠東情報交易所。
雖然所有情報機構都知道,但這是白俄人建立的,還有其中各國參與其中,自然沒有多少人敢對這裡動手。
而張天浩也是經常過去坐坐,偶爾還能聽到一些重要的情報。
就在二樓的一個包廂內,一個日本人正與一個法國人正在那裡小聲地交流。
“桑木君,這一次各國將會運一批大約三十噸的黃金到美國,這是各國許多的權貴將把自己的家產全部帶走,隻是這一次做事相當秘密,不想讓人知道。”
“就好像是以前的喬治一樣,大約上千萬的美元資產被人搶走了,現在他回國都沒有什麼錢,所以,他們打算是一起押送這一批黃金。”
那個法國人直接用英語跟這個日本人小聲地交流著,顯然他也是怕彆人聽到這樣的消息。給他帶來無儘的麻煩。
“這麼多的黃金,看來這一批押送不容易吧?”
“是的,不過……”
他輕輕的伸出手來,用手指輕輕的搓了幾下,意思很明顯,要錢。
“一萬美金,你看如何?”
“嗬嗬,桑木君,你跟我開玩笑嗎?你知道這一批黃金多少錢嗎?兩個億的美金,你給我一萬美金,算了,這事情,我們不談了,再說,你沒有誠意,就這樣吧!”
那個法國人一聽,頓時不滿起來,畢竟這涉及到兩個多億的龐大黃金,竟然隻給他一萬美元的辛苦費,他還不如不要,何彆去冒險呢!
“這不是一個定金嗎,羅遜爾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出十萬美金的辛苦費,你看如何?”
“十萬,隨便賣出這個情報,至少上千萬的美金,你認為你們隻出十萬,真是一個笑話,真是一個笑話。”
“這樣吧,如果這事是真的,我回去請示一下,具體給你多少錢,由上麵來決定,你看如何?”
桑木一聽,也知道他不能決定這樣的情報價值,便準備來一個拖字決。
畢竟隻要好好的查一查,那麼這一批黃金肯定會露出一個線索,那麼他們便可以想辦法搞到手。
“隨你們便,反正你給我的這一萬美元,算是一個小小的定金,如果想要更多的情報,拿錢來,畢竟我也要活動,許多人都想獨吞這一筆錢,不止你們一家。”
羅遜爾帶著濃濃的不滿,站了起來,轉身便往門口走去。
而桑木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大好看起來,顯然他更想要這一筆錢,特彆是現在他們更缺錢用來周轉。
不然他們也不會到處印這些偽幣來剝削中國人。
最主要的是,日本人的軍費開支太大了,大到了連
張天浩坐在樓下,一邊喝著酒,也不由得抬頭看了看那雪白的屋頂,嘴角也是閃過了一抹心動。
畢竟三十噸黃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果有了這一批黃金,他可以憑空多出那麼多的錢,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威克,再來一杯!”
他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他便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後直接把杯子推開到了酒保的麵前,淡淡地說道。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