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錯,姐妹們,我們加大訓練力度,彆因為身體不舒服,便想偷懶,以後遇到的各種意外還多著呢,這小小的訓練都受不了,以後怎麼辦!”
“嗯,的確如此,以後我們都是少爺的人,練吧!”
……
轎車上,張天浩並不知道身後的三十姑娘正在討論他,甚至忠誠於他。
他正坐在轎車上,看著兩邊不斷倒退的大街,他的眼中不時閃過了一抹無奈。
整個大街直接被封鎖了,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除了來回巡邏的警察之外,便是偶爾走過的特務。
整個上海好像此時在日本人的控製之下,完全停擺了一般,讓人心生一股悲涼之感。
“少爺,我們是直接去憲兵隊,還是買一些東西再去憲兵隊?”
“哦,的確如此,我們先去花店看一下,看看開沒開門,我記得花店的老板好像是直接住在店裡的吧?”
“是的,就在日居區那邊,我相信那邊不會關門的!”
阿柄想了一下,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
“那行!”
轎車在大街上飛奔,甚至也隻是多看了兩邊一眼,便不再多看。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張天浩便感覺到轎車停了下來。
“少爺,到了,花店現在已經開門!”
“小東,你去買一束花過來,我們再去憲兵隊。”
阿柄看了一眼跟過來保護他們的小東,輕輕的吩咐了一句,然後便從口袋之中取出幾張錢遞了過去。
“好
的,先生!”
小東立刻應了一聲,然後接過錢,推開車門,便去買花。
……
憲兵隊的地下停屍房內,張天浩看著麵前早已經被重新補妝的杏子,嘴角也不由得抽動了幾下。
畢竟杏子是在他的麵前被殺死的,甚至他連救都沒有救。
要不是杏子是日本人,甚至還是一個特務,他可能還真會伸出手來阻止一下,畢竟怎麼說也有肌膚之緣。
可是她生在日本,受到日本軍國主義的影響,加入了對中國侵略的大軍當中,這也是她被殺的時候,張天浩根本沒有出手的原因。
他小心的把白色的花放到了杏子的屍體前麵,內心更是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希望你來世投一個好人家,彆生在日本了!”
接著,便是心裡長歎一聲。
但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嚴肅的表情,甚至好像並沒有看到兩邊的人似的,走到了杏子的麵前,仔細打量了一下。
眼睛瞬間也變得有些發紅,好像是傷心過度似的。
而一邊的洋子,鈴子看著景平次一郎眼睛都紅了,也是一臉的悲傷。
“景平君,對不起,讓你為難了!”
“沒事,洋子,鈴子,你們一定要為杏子報仇,雖然我們之間現在沒有關係了,但敢殺害帝國精英,那必須要給中國人一個血的教訓,我期待你們的表情,期待憲兵隊的表現。”
“要不,景平君,你回來上班吧,這樣杏子走了,也可以安心一些。”
“不了,我沒有在這裡上班的打算,真的,我這個人比較怕死,如果不是這樣,我早在這裡上班了,更不會提出什麼辭職之類的。”
他搖搖頭,也是一臉的真誠,更多的還是無奈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