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租界的某個茶樓二樓包廂內,明誌坐在那裡,一個人靜靜的喝著茶,而周偉則是站在一邊。
"小偉,你先出去吧,等客人到了,把客人帶上來。"
"是!"
周偉轉身便出了包廂,直接站到包廂的門口。
而包廂隻剩下明誌一個人,畢竟他也是要思考一下,特彆是景平次一郎的爛灘子,是他們接手,還是景平次一郎回來。
最關鍵的是,糧食問題,沒有糧食,一切都是空談。
就在他一個人坐在這裡思考的時候,便聽到了門口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同時更是傳來了周偉的聲音:"主任,客人來了!"
"請他進來吧!你在外麵盯一下!"
"是!"
隨著房間的門打開,一個中年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特彆是帶著禮帽,還有便是圍著圍巾。
走進來之後,這才拿下黑色的禮帽,再把圍在脖子上麵的圍巾取下來,掛在一邊的架子上麵。
然後他才走到了明誌的身邊,拉開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那邊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出來,日本人要準備什麼行動?"
"我沒有查到,但我發現整個上海的日本人軍隊在調動,本來三千左右的守衛軍,直接被調動,而且還在加強訓練。"
"三千守備軍,的確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一次兩三千人,直接被人毒死了,這一次又調來兩三千人,按理說,整個上海一千守備軍便夠了,可是我卻發現這守備軍全是一線部隊抽調過來的。"
明誌還是小聲地把情況跟對方說了一遍。
"的確有古怪,讓我感覺到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式,我也不知道日本人要乾什麼。"
"隻可惜,那個傢夥離開上海了,否則也許我們還能打聽一下,說不定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彆想了,這個傢夥嘴硬得很,根本不肯透露出一絲的風聲,最主要的是他這一次突然放假,而且去香港,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我懷疑其中有著我們不知道的內幕。"
"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已經跟香港那邊的人打過招呼,一下景平次一郎這個人,看看他購買什麼!"
"我估計這一次對方可能有大動作,否則,你看看整個三洋工廠看起來,好像都是一個巧合,但這種巧合是不是太巧合了。"
"那你訓練景平次一郎手下購買的那些女工,找到了嗎?"
"沒有,我們也不知道他安排這些女工去了那裡,畢竟上海這麼大,隨便找一個地方藏起來,根本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租界,估計藏在租界,我這邊再派人查一查,隻要找到,便可以猜出他想乾什麼了。"
"老李,你有沒有感覺,這位顧問與眾不同,彆人都是為了掙錢,爭權,可是他到好,好像對於這一切不感興趣似的。"
"另外,我總感覺到他很神秘,真的,給我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不知道,我總是看不透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想什麼。"
"看來這位顧問還是滿有意思的,有機會還是要跟他會不會的!"老李一聽,也是嗬嗬的笑了幾聲。
"這幾天,我便不聯繫你了,如果特彆重要的事情,我會直接打電話通知你的!"
"不用打電話,電話不安全,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電話被日本人監聽了。有重要的事情,直接給我留下暗號便可以了。"
"那行!"
兩人又坐到了那裡,慢慢的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