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我們跟著景平少爺的人發現景平少爺在廣州那邊下船了,好像想要在廣州那邊頑耍一翻,或者是其他事情?”
一個特務走到了辦公室裡,小聲地對齊滕彙報道。
“下船了,不是說去香港的嗎,現在離香港也隻是一水之隔,他去廣州乾什麼?”
“不知道,我們的人還盯著他,自以為可以避開我們的人,但我們的人還是盯得死死的。”
“那便盯著吧!”
齊滕浩二也是搖搖頭,淡淡地說道,隻是眼中的那抹疑惑更是解不開來。
“還去了那些地方?”
“那邊的電話打過來說,去了碼頭上的各個小吃灘去吃東西,現在人還在那裡盯著!”
“嗯!”
齊滕浩二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現在也不敢輕易找景平次一郎的麻煩。
畢竟今天才被訓過兩次,現在不想再被訓。
而就在齊滕浩二有些想不通的時候,廣州碼頭的一個酒樓內,張天浩坐在那裡,看著樓下正在四下行走的一號以及阿柄,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微笑。
隻是看到他們身後不遠處的那兩個跟蹤的特務,他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畢竟那是兩個從上海跟蹤到這裡的日本特務,他也是感覺到一陣的惡心。
張天浩立刻對著下麵吹起了口哨,聽起來,與四周的那些行人並沒有什麼區彆,好像不知什麼地方傳過去的。
即使是後麵的特務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唯一認真聽的,也隻有阿柄。
聽著這個口哨傳來的聲音,阿柄的目光也不由得向著張天浩所在的二樓窗口掃了一眼。
暗號已經傳出去了,隻等阿柄和一號過來。
“少爺,我們去前麵的酒樓吃飯,我有些餓了!”
阿柄緊走兩步,來到了一號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少爺在樓上等我們!”
“好的!”
一號也沒有多拖拉,直接往前麵的酒樓而去,畢竟對麵的酒樓隻是一個並不大的酒樓,現在是晚上,客人並不多。
阿柄直接帶著一號來到了二樓某個包廂內,隻不過不是張天浩所在的那個房間,而是一個新的包廂,隻是與張天浩的包廂有一個屏風所隔。
“少爺!”
坐定之後,一號輕聲地詢問了一句阿柄。
而張天浩精神掃過整個酒樓,便看到了一個特務已經在樓下等著,一個在門口守著,好像是兩個牛皮糖一樣,死死的盯著。
他立刻走到一邊,抬起屏風,便走到了阿柄兩人的包廂。
“一號,阿柄,你們來了!”
“少爺,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已經辦妥了,你們兩人一會兒便坐船去香港,購買的清單,我列給你們,動作要快,最好三天內辦完,香港也不大安全了。”
“一個星期,少爺,是不是有點兒太快了一點?時間有些緊!”…。。
“沒有辦法,那邊已經準備對香港這邊動手,也就是這一陣子。”
“日本人要對英國人宣戰?”
“嗯,如果這兩天不買,再想買便困難了。而且我這裡有大量的日元,你們也要花出去,買機器,那糧食,隻是這兩樣,便差不多一百五十萬日元。”
“那錢什麼時候給我們?”
“現在便給你們,我這箱子裡全是錢,跟你們的箱子現在換一下,至於跟在後麵的狗腿子,隨他們便了。”?“第四天早上,我們在碼頭會合,我們兩人的身份換回來,你也跟著坐船回到上海,否則到了上海,許多的問題,你是搞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