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也是從彆的舊衣服上麵拆下來的。
“八嘎,是誰?”
洋子不是傻子,相反還是相當聰明,不然一直以來,在憲兵隊裡,也不可能做到少佐。
除了機遇之外,便是能力,還是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
至於家裡,以前家裡便不怎麼辦公,後來便直接不回家辦公了,畢竟以前景平次一郎會在家裡,怕情報泄密,對她來說,這個不好。
可是,現在她還是有些後悔了。特彆是看到地麵上掉的那個鈕扣,顯然下手的是日本人。
而且這個日本人身份還不低。
“到底是誰跟我過不去,或者說是誰想要殺我?或者是鈴子,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我,還是為了查景平,或者是另有目的?”
看著家裡已經收拾差不多了,本來痛苦的她,也是慢慢的冷靜下來。
鈴子的仇要報,還有查明這件事情的真相背後是誰,也是要認真對待的。
隻可惜,她現在什麼也沒有想到。
“對了,為什麼對付她,還有,景平為什麼要離開憲兵隊,難道是真的被人暗殺怕了嗎,或者是離開家,目的是什麼?”
至於離婚,雖然是景平提出來的,但洋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景平要提出離婚。
至於當時的理由,現在聽起來還是比較荒唐的,當時卻是相當合理,可男人那個不是那樣的,為什麼景平卻這麼做呢?
現在的她,這時才發現,景平許多的行為看似不經意間,可是卻好像都含有深意,好像每做一件事情,都是有一定目的的。
“到底是那裡出問題了呢?”
洋子坐在那裡,眼神也是有些散亂,頭發也披散下來。
“目的是什麼?”
她現在也沒有搞清楚。
一直以來,她自以為是,查了景平好長一段時間,現在想想,她才發現自己才是一個大傻子。
許多事件的背後是什麼?
一直不怎麼去動腦子的洋子,這一次才意識到,她還是太嫩了,在這些老謀深算的人麵前,她還是一隻小白兔。
“喂!”
就在她整個人都處於發懵狀態的時候,便聽到了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立刻拿起來接了過來。
“洋子,我是齊滕,今天怎麼沒有上班?”
“對不起,大佐,鈴子昨天晚上在家裡被人暗殺了,我這幾天心情不好,正準備向你請假!”
“鈴子出事了?”
“是的,昨天晚上在家裡死於非命,我想請一個月的假期,準備把鈴子和杏子送回本土。”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現在上海這邊的事情還有很多,憲兵隊也缺少人手!”
齊滕一聽,立刻小聲地勸說道:“你應該以帝國的聖戰事業為重,而不是以兒女情長為重,你知道嗎?”
“謝謝大佐,我決定了,過幾天,我準備把二人送回本土家族中去,所以,我還是請假一個月,剩下的,我可能去一趟揚州,看看我的父親,畢竟父親還不知道我離婚了,我也要向父親說一聲。”
“這個,這個……”
齊滕電話裡一聽到洋子這麼說,整個人都有些不大好了。
畢竟許多的事情,他都沒有通過島田大佐,自行作主,給洋子安排了道路,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去見島田大佐。
如果被島田問起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