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沒有發現嗎,整個暗殺都在市區,並沒有在我們日居區,甚至虹口這一帶嗎?”
“那些暗殺的人,什麼時候在我們虹口作過案的,現在卻在虹口這邊殺了鈴子,你沒有從中看出問題嗎?”
“嫁禍!”
“到現在才想起來,你是不是豬吧,好好的一張牌,卻打輸了一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影佐直接有些無語了,畢竟齊滕才反應過來,這也明顯有些不稱職。
“逼著洋子去執行這一計劃,如果正常情況下,洋子肯定會去執行這一命令,可是鈴子的死,絕對會刺激她,你不會聯係一下,其中的因果嗎,這是有人破壞你的計劃,破壞我們的計劃。”
“破壞?”
“對,破壞,而整個計劃,除了我們幾個,便是隻有三女知道,但三女本身便是參與之人,不可能說出去的,現在鈴子死了,洋子心裡怎麼想的,現在還不是一目了然嗎?”
“再說,島田那邊不知道,這事情肯定會通知島田,你知道後果的!”
“我,我……”
齊滕一時間也是有些無語,畢竟他也知道自己這位兄弟的性格,雖然不至於鬨大,但對他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有機會一定會弄死他的。
“還有,關於景平的父親,你自己沒有一點兒數嗎
,你當彆人都是傻子,或者說永遠沒有人知道真相嗎?”
影佐又是瞪了一眼齊滕,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幾句,便又放了下來。
畢竟事情到現在,隻有想辦法挽回。
“將軍,我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怎麼做,你是不是沒腦子啊,景平那邊肯定知道一些風聲,不然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一直隱藏,即使是有錢,也不會告訴你,隻到這兩年才暴發出來,顯然是有了一定的資本。”
“現在他離開憲兵隊,目的是什麼,你不清楚嗎?我調查過,景平以前是多麼向往帝國的軍隊,可是現在呢?你照顧他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發現他變了呢?”
“還有,他為什麼不住家裡而是去租界住,你沒有一點兒數嗎?”
“對不起,將軍,我做錯了!”
齊滕一聽,也是額頭上直冒冷汗,畢竟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算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參與了,便讓景平在經濟委員會那裡呆著吧,至少他做生意還是有一手的,每一個月給我們憲兵隊掙十萬,這已經是相當多的了,雖再去打擾他。”
“你也知道他對你有意見,要知道一直以來,打壓平一會社的,可是你下的命令,他又不是傻子!”
“如果你再逼迫他,可能他真的走人,最多去揚州,或者是其他地方做生意,並不會影響他任何東西。”
“嗨!”
齊滕立刻應了一聲,顯然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好了,你下去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