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滕浩二也是搖搖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過,你懷疑他好像知道了什麼,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上海這邊什麼時候駐軍三千人的,正常隻有一個大隊,加上一些海軍,根本用不到這麼多人。”
“但按理說,這些軍隊駐紮在這裡,目的是什麼,連我都不知道,景平那邊怎麼可能得到消息!”
“大佐。我懷疑景平少爺那邊有一條我們不知道的情報渠道,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去香港,雖然我不知道這一次行動的目的是什麼,但絕對不會小。”
“畢竟帝國那邊提前布局,按理說如此大的行動,至少將軍那邊知道,但這一次將軍卻從來沒有跟您提過,保密的級彆卻是最高的。”
“嗯,你說得不錯,這一支都是前線的部隊,按理說應該在前線的,卻調到後麵來休整,可卻沒有任何放下訓練的打算,我也是有些懷疑,但這個懷疑還是不要的好,畢竟那都是帝國機密。”
“大佐,要不要讓景平過來一趟?”
“不用了,他不會過來的,對我,甚至對整個憲兵隊,都是失望至極,你沒有看到,他的所有產業都大規模的收縮了嗎?”
“那個,大佐,他收縮產業,是我們憲兵隊打押的結果,不是他想要收縮的,現在除了平一會社少量的產業,剩下的隻有工廠,現在工廠也被我們打押,沒有多少業務了。”
那少佐一聽,也是小聲地說了一句,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親手操辦的,怎麼可能不清楚。
“就這樣吧,景平現在回來了,不用再打壓,否則他替我們開的工廠,根本沒有意義,那是直接打壓我們自己的。”
“好吧!”
那少佐一聽,便應了下來。
……
“景平君,請坐!”
洋子穿著一身的黑色衣服,坐在院子石桌前,親自給張天浩倒了一
杯水,然後指了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
“這一次冒昧請你過來,你還真的過來了,我也沒有想到!”
“我也沒有想到,我會過來。隻是我回到這裡,才發現這裡好像發生了什麼,難道是鈴子出事了?”
“是的,的確是鈴子出事了,而且死在自己的家中!”
“按理說,家裡還有王媽和加二,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在家裡,其他人在,也可以幫你一把吧?”
張天浩並不想談鈴子的事情,畢竟鈴子之死,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可以說都在他的算計當中。
便直接叉開了話題,目光也落在洋子的臉上。
“洋子,好像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好,黑眼圈,臉色蒼白,更主要的是,你好像作心過度,而且心事重重的。”
“噢,我都忘記我自己的狀態了,再說,我現在的樣子很明顯嗎?”
洋子一聽,也是愣了一下,輕輕的問了一句。
“嗯,的確很明顯,你好像幾天沒有睡覺了!”
“唉,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在整個上海,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真心交談的人,你說可笑不可笑。”
洋子也是有些慘笑,眼中滿滿的是失落。
“隻是最後我才想到了你,也許你便是我唯一可以真心交流的人吧!至少跟你交流交流,我不會有壓力。”
“多謝!”
張天浩也明白對方的想法,至於請他過來的目的,他還真的不大清楚。
“景平君,你恨我嗎?”
“不恨,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選擇做生意,做一個富家翁,其實挺好的,甚至的又去想那麼多乾嘛。”
“還是你的心態好,怪不得你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可惜,我一直沒有明白,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