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張一個人躺在睡上,怎麼也睡不著,畢竟雖然沒有打聽到關於代書記的消息,但還是了解到了不少的情況。
本來上海十二個委員,上麵隻有一個書記,一個副書記。
可是自從秦玉香離開之後,上海一直處於懸空狀態的副書記,上級並沒有安排人員過來擔任。
畢竟副書記人選可不是那麼好安排的,而且還要了解上海的情況。
而他也是不得不把書記這個擔子臨時交給張天浩,同樣也是征得延安的同意才這麼做的。
但他沒有想到,他才離開多長時間,整個上海已經變了那麼多。
光是紀律方麵,即使是老友,也沒有對他透露多少有用的消息,即使是有,也是過時的,並不是重要的東西。
而且這不重要的東西,還是有目的的告訴他,但不會影響到上海的地下工作。
最最主要的,十二個委員,死了三個,其中兩個是被代書記直接抓到給滅了,甚至一條線上的地下同誌全被滅了口。
另一條線上,隻是滅了三個人,並不多,即使是這樣,老張也是震驚不已。
但他想到了以前,整個上海,差點兒被另一個副書記給搞沒了,想想都心寒。
內部的叛徒更是層出不窮,對此,他也隻能承認自己領導的失敗。
可現在到了張天浩手中,卻在短時間內全部扭轉過來,而且還有了一定的發展。
“特麼的,這小子真是一個人材啊!短時間內把上海地下組織擰成了一股繩,這能力,真是絕絕了。”
長歎一聲,老張都感覺到他都有些老了。
想到了這裡,他還是決定這兩天在上海繼續打聽一下,畢竟上海這邊的日軍數量有些集結得太多了一點兒。
……
上海某個小灘上,趙傳帶著一個手下,一身上海街遛子的樣子,活脫脫便是上海的一個小癟三的樣子。
兩人坐在那裡,正大吹特吹,好像兩人對於女人特彆了解似的,吹得那叫一個歡快啊。
甚至許多四周的客人也是不時伸長耳朵聽一聽。
隻是趙傳二人知道,他們二人今天是過來監視對麵一個賣餛飩的中年人老丁。
今天下午,趙傳接到了張天浩的電話,便直接過來開始盯哨。
而老丁便是對麵做著生意,沒有人的時候,還坐在那裡休息一下。偶爾拿起旱煙提上幾口解解乏。
過了好一會兒,趙傳才看了看對方,對著一邊的隊員小聲地說道:“小七,我們應該走了,再不回去,家裡的娘們又要鬨了。”
“這個,這個……”
小七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過來,也不由得狡黠的笑了笑,便放下了錢,轉身跟著趙傳離開了這裡。
而留下的客人聽到兩人小聲地對話之後,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畢竟兩人吹了半天,結果卻是怕家裡的母老虎。…。。
“哈哈哈!”
“真是有意思,吹了半天,結果自己一句話露了餡,真是有意思。”
“不錯,真是有意思。”
接著又是一陣的大笑,甚至笑聲引起了不遠處的老丁注意,也是跟著憨厚的抽了一口煙,然後便又給客人準備餛飩去了。
而另一邊,小七和趙傳兩人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轉身走進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口,便隨意的站在那裡,對著大街隻露出了半個臉兒。
畢竟兩人隻是監視,並不是必須近距離監視。
對於被張天浩調教過的手下,這些人知道做事,更知道怎麼跟蹤或者是反跟蹤。這是必須要學會的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