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惠子的情況,我們也了解過,這個人事業心很強,工作也是相當認真,沒有什麼特彆的愛好,除了喝茶或者是吃飯!”
“哦,吃飯和喝茶?”
“是的,她偶爾會去平安酒樓吃上一頓好的,或者是去悅來茶樓喝上一杯熱茶,在那裡發發呆。”
“不過,去酒樓一般是晚上,一個星期偶爾去上一次,有時候半個月都不一定去一次。至於茶樓,也是她放假的時候去上一兩次,去的並不多。”
“調查過平安酒樓和悅來茶樓嗎?”
“平安酒樓是景平少爺開的,景平少爺偶爾也會去酒樓吃飯喝酒,不過好像景平少爺並不怎麼喜歡去。”
“悅來茶樓,是一個叫李鐵的中國人開的,是一個老字號茶樓,喝茶的人很多,查過了,並沒有什麼背景!”
“不對,惠子怎麼喜歡去平安酒樓吃飯呢,難道憲兵隊的夥食並不好?”
土肥圓一聽,也是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聲。
“不怎麼好,而惠子過去,每一次都是打打牙祭,吃一頓好的,畢竟許多人因為壓力大,也是需要放鬆放鬆的,惠子這種放鬆方式與彆人不同而已。”
“查過了嗎?”
“查過了,每一次吃飯,房間不定,而且那裡有專門的日本餐點,味道還不錯,我也去過幾次,另外那裡的中餐也是相當不錯的。”
“最主要的是那裡有糧食,比起一般的酒樓,他們那裡的糧食夠吃,並不像其他酒樓一樣,沒有糧食吃!”
“我明白了!”
土肥圓本來一聽到景平的平安酒樓,還有一些懷疑的,現在聽到解釋,他也才放下心來。
“關於這件事情,你關注一下即可,沒有必要盯在上麵看,畢竟這事情以齊滕那邊精明的人,都沒有查出什麼來,看來這又是一件懸案。”
“對了,清源那邊,最近有沒有關注了?”
“沒有什麼人關注了,對了,對麵的那家謝家茶莊也被我們的人暗中接手了,整個清源酒店四周基本上都是我們的人!”
“那便好,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否則一旦出事,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土肥圓也清楚,畢竟這事情太過重要。
“對了,那三個人關於上海經濟的整合,還有經濟的優化方案有什麼消息傳遞過來嗎?”
“沒有,現在三個人正在酒店裡與秀子,香子她們玩得很開心,至於動沒動筆,不知道,畢竟他們沒有交過任何的材料過來。”
“那位那邊怎麼說?”
“那位不出來辦事,在家養老,而他的學生也是整天服侍他,不過,上午的時候,他的學生跟我們的人說,現在整個上海經濟最好的治療方案,隻有三個人可以辦得到,一個是他,還有一個是三原小次郎,最後一個便是景平次一郎,但他說他老了,沒有那個精力。”
“至於三原小次郎,整個人都躲起來了,根本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指望不大,最後便是他重點評了一下景平次一郎,絕對是經濟專家,甚至比他還要利害一些,三人之中,他最多能排到第三。”
"他是不是高看了景平和三原?"
“不,他說話相當肯定,而且我們竊聽的時候,也是聽得相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