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了,連家都沒有了,最多隻剩下工廠以及幾個店麵,即使是人家不回上海,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土肥圓也是苦笑著搖搖頭,歎了一口氣,細細的跟影佐說著。
“現在你們想想怎麼把景平次一郎拉回上海,然後再想其他辦法,而且那邊的廠區也不能停下來!規劃之類的雖然做了,但你也知道其中還有許多的調整,隻有請到景平去調整,其他人真的不行。”
“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辦好這一件事情,上將那邊對此也是頭疼不已,一旦真出了問題,那後果有多嚴重,不用我多說,你也清楚。”
“嗨!”
影佐一邊聽,也是一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景平次一郎會被對方評價如此之高,這不是打他的臉嗎,打憲兵隊的臉嗎。
最主要的是,憲兵隊還要把臉伸過去給人打。
“唉,這叫什麼事情啊!”
影佐現在也是一嘴的苦澀,甚至想要直接罵人。
想到了這裡,他不由得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一邊的齊滕,這事情是齊滕惹出來的,那隻能交給齊滕去辦。
否則讓他去辦,讓他去求一個小輩,他這個將軍的臉麵還往那裡放。
“喂,你好,我是齊滕,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齊滕,我是影佐,現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便給我把景平次一郎請回來工作,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他心甘情願的回來工作,否則後果相當嚴重,你我都抗不起。”
“嗨!”
齊滕本來一聽影佐,還有些疑惑,但聽到影佐第一句話便是讓他請回景平次一郎,而且還要心甘情願的讓他回來工作。
隨著齊滕浩二離開了影佐的辦公室,他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畢竟景平次一郎一直是被他看著禁肉,可是現在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讓他越發的對景平次一郎不滿起來,如果是以前還是那個什麼也不懂的二愣子,膽小鬼還好說。
可現在他的才華越來越被許多人看中,齊滕便越發的感覺到對於景平次一郎感到怨恨。
畢竟在他看來,景平次一郎實在是太能隱藏了,而且以前的事情,他可能早已經知道,自然會對他恨之入骨。
不然也不會如此,甚至連他的話也不聽。
叫他來憲兵隊,直接轉身拍拍屁股走人,根本不與他照麵。
至於打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打押的了,畢竟一個小小的破廠子,幾間小小的店麵,再打壓,最多轉手不乾了。
甚至可以到其他地方去發展,甚至不發展,回國也是有著足夠的錢,一輩子吃喝不愁,還真沒有什麼好的把柄給他抓。
對此,齊滕更多的是無奈,當然怨恨才是主要的。
“八嘎,這個混蛋,竟然敢不聽我的,看我怎麼整你。”
他一邊罵,一邊回到了辦公室,然後便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
“惠子,現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三洋工廠不是有一批糧食嗎,以軍部的名義征收了。”
“大佐閣下,如果以軍部的名義隻征收一家糧食,那麼其他人家也要征收嗎?”
“不用征收!”
“可是如果景平次一郎把我們憲兵隊告上法庭,那我們怎麼辦?現在他有錢,隻要告到大本營去,那麼上海憲兵隊會被大本營那邊問責!”
惠子在電話之中,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麼直接以抓捕抗日份子的原因直接封了三洋工廠,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隻是大佐閣下,三洋工廠二十多個車間,現在隻有一個車間在做工,的確要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