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天浩轉身來到了門口,往門外走去。
而惠子也是來到門口送了一下他,便重新回到房間裡,直接把門關上,眉頭這才深深的皺了一下。
“手帕!”
看著桌上的一塊手帕,惠子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過來。
這是做戲要做全套,送手帕,估計門衛那邊,景平次一郎也會擺平的。
而張天浩再一次回到了門口的時候,便對兩個警衛說了一句。
“剛才你去給惠子小姐送手帕了,那是早上他離開的時候無意中丟的,記住了嗎?”
“嗨!”
看著其中一個日本兵應了一聲,張天浩便轉身離開。
很快他便消失在夜色當中,而兩個日本兵也是從迷茫當中清醒過來,隻不過他們還是記住了一句話。
那便是剛才一個人去給惠子送手帕了。
……
黑暗之中,張天浩的心情還是變得相當鬱悶,畢竟他這一次猜測的是真的。
走到了一邊的一個電話亭旁邊,張天浩輕
輕的眉頭更是皺得更深了。
“唉!”
想到了這裡,他拿起電話直接給平一會社辦公室打了過去。
按理說,這個時候酒井一生應該在那裡忙碌,畢竟他的家人早已經被他送到香港去了,而他隻是一個人在上海。
至於房子,早已經被他給變賣了,回上海也隻是住會社裡。
過了大約半分鐘,便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又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
“喂,誰啊?”
“酒井經理,要放假了!”
本來那頭還打著哈欠的,可是聽到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特彆是要放假了,酒井一生頓時睡意全無。
甚至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誰啊,沒事打什麼電話,有話快說,沒話掛了。”
隻是他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張天浩便直接掛了電話,畢竟他也不想拖多長時間。
至於“要放假了”,便是張天浩與酒井一生約定好的暗……
意思便是出現變顧,所有的資產全部轉移!
麵對這樣的一個暗號,酒井一生怎麼可能不清醒,更不可能不清醒。
“麻煩了,真是麻煩了。”
酒井一生歎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苦笑起來。
明天,他便要把所有倉庫裡的東西全部清理出去,然後再把店麵全部轉讓給彆人,至於這個平一會社,最多隻留下一個空架子。
“看來這一次齊滕之死,可能把罪名直接按到了少爺的頭上,這真是有些麻煩啊!”
酒井一生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任何的決定,便開始整理起了所有的文件,甚至開始清理會社裡一些不重要的文件。
否則有些文件被人找到,還是會有麻煩的,特彆是走私之類的文件,更會給景平少爺惹來天大的麻煩。
可以說,這一次基本上把會社裡所有的東西全部打包,能賣的賣,不能賣的送也行,全部帶走了。
隻是這一次還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另起爐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