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王專家的房間內,田中秀子正在為王專家準備茶水,而她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清冷。
但很快便恢複過來,畢竟讓她麵對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她實在是提不起多少的興趣。
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田中一吉已經遇害了。
“叮鈴鈴!”
房間裡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秀子直接碎步走了過去,雙手拿起了電話。
“喂,這裡是王專家的房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秀子,我是上將,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的父親剛才不幸遇難了,你現在收拾一下,回家去,為你父親守好一下屍身。儘一下孝道。”
“什麼,我父親遇難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剛剛還好好的嗎?”
“上將,你這是跟我開的玩笑,是吧?”
“不,秀子,這事情是真的,這一次先放你假,給你回去好好的恢複一下你的心情,然後再來上班,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接著電話之中便傳出了秀子低聲地哭泣聲,甚至眼神之中儘是一股痛苦。
秀子立刻回到了房間,開始換上了自己平時的衣服,便向著外麵走去。
至於王專家,她現在那裡有時間去理會這狗屁的專家,甚至連王專家詢問都被她直接忽略了。
張天浩站在走廊的儘頭看著匆匆離開的秀子,也是搖搖頭。
至於走廊中的四個特務,幾乎是在他經過的時候,瞬間直接催眠了。
看似與正常人無異,其實四個特務已經被他催眠。
這便是一種相當高的催眠手段,隻是選擇性的忘記某個特定的記憶,即使是看到也會當做沒有看到。
要不然,貨輪上好二十個船員也興地如此聽話,要知道這些人都是他挑選過的。
而他的手下,幾乎都受到了同樣的待遇,畢竟也是防止情報的泄漏,有能力不用,那完全跟沒有這種能力有什麼區彆。
這也是為什麼張天浩並不怎麼擔心手下的人被審出什麼重要的情報原因。至於準備一些小白丸,純粹是不想讓手下的人被抓之後,吃多少苦。
“咦,景平,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看文件嗎?”
就在張天浩站在那裡抽煙的時候,便看到了小澤走了下來,一眼便看到了他在這裡,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聲。
“有些看累了,昨天晚上看得有些晚,大腦有些不集中,便走出來抽支煙,你們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將軍已經吩咐過了!”
“對了,剛才的槍聲是怎麼回事,好像離我們不是太遠!”
“田中大佐遇難了,我們這裡正派人去調查,我也不跟你多說了,將軍馬上便要下來,我下去準備一下。”
“那行,你去吧,你自己要注意一些,防止有人對你們狗急跳牆。”張天浩也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多謝!”
小澤還是以一個秘書的本份,並沒有多說,而是跑下樓去。
張天浩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站在窗口,看著下麵小澤跑到了自己的轎車旁邊。
而此時轎車的駕駛員並不是他昨天看到的那個人,而是土肥圓的司機。
“那個人是誰?”
張天浩的心底也是微微升起了一抹疑惑,但這個人很強,一般的士兵是根本沒有辦法和那樣的進行比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