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也是小心的把桌上的文件拿起耿,仔細的翻看起來。
畢竟這一次的調查可以說是最全麵的調查,連一絲隱秘的事情都被惠子這邊挖了出去。
隻是惠子也是越調查越是心驚,畢竟她本來還沒有打算從酒井次男,鬆井一郎,鬆下太郎的身上進行調查的。
可是隨著調查的深入,她才不得不從三人身上調查。
結果才發現他們與景平次一郎之間有多大的交易額,說出來,幾乎也是嚇死了惠子,特彆是一些禁止的物資,如電台零件,藥品,武器彈藥。
這些算起來,還真是打破了惠子的三觀,更沒有想到,景平在其中竟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至於這些物資流到了那裡去,惠子她相信絕對會流到了抗日戰場上的。
過了好一會兒,影佐這才緩緩的放下了的手中的文件,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惠子,一臉嚴肅地說道:“惠子,你做得相當不錯。”
“謝謝大佐的誇讚。”
惠子也是客氣的回了一句。
“但你有沒有查過,這些物資是流到了那裡去了,或者是怎麼運出城的?”
“這個,還真沒有查到,以景平的聰明,他不會想不到運出城的方法。”惠子想了一下,還是小聲地說道。
“齊滕,齊滕給他一張特彆通行證,直接讓所有的物資可以不用檢查的運出上海,可惜,可惜,齊滕犯了錯,便死在景平次一郎的算計之下。”
“原來如此!”
惠子好像才明白似的,又低著頭,不看影佐,而是看向自己的雙腳。
畢竟她臉上不能表現出多餘的表情,現在應該是傷心忿怒。
“惠子,我也沒有想到,從這麼多的交易可以看得出來,景平一直是隱藏在我們內部的叛徒,帝國的叛徒,我還是看走眼了,齊滕也是看走了眼,齊滕死得還真是冤枉!”
“如果早發現景平是帝國的叛徒,那裡還有這麼多的麻煩,現在正是因為對他的放縱,讓他成長起來,而且為抗日組織提供了大量的藥品。”
“我們也算是養虎為患了吧!”
他一邊自嘲的笑了笑,一邊淡淡地說道。
“大佐說得對,的確是養虎為患,這個白眼狼,原來齊滕大佐對他多好,可是他卻是害了齊滕大佐。”
“嗯,可惜,現在人找不到了,甚至生死末知,現在隻要找到他,那麼必定可以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情報,我懷疑以前憲兵隊幾次發生的重大事情,都可能跟他有關。”
“您是說以前張天浩說過的事情?”
“對,我懷疑他跟張天浩聯手,來了一個裡應外合,這樣造成了大規模的憲兵死亡。”
“那我再順著這條線查下去!”
“不用查了,沒有必要,那個張天浩可能已經死了!”
“可能已經死了,大佐,你的意思說,他還可能沒死?”
惠子一聽,也是一愣,幾乎不敢相信的看向影佐。
“不錯,我這邊有一個專門分析張天浩的專家,叫小倉左澤,他是從新京開始,便分析張天浩的,通過這一陣子發生的事情,小倉懷疑這是張天浩乾出來的事情。”
“好了,不談這個人,我們還是來談談景平這個人吧,你認為景平不在上海,或者是他還是藏在上海,有什麼依據嗎?”
“沒有,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個景平絕對是一個化妝高手,畢竟我們在家搜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化妝的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