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
“這一次我說的是認真的。”
“好好好,你是認真的,行了吧!”
羅月一聽,也是樂和和的笑了幾聲,然後便又打鬨起來,笑聲也是在房間裡回應著。
“對了,小甜,少爺明天有沒有空,讓他陪我們去看電影,你看如何?”
“好啊,隻不過明天少爺還真不一定有空,好像少爺說有什麼事情!”
‘這樣啊!’
三女一聽,也是有些失落,畢竟誰都想讓張天浩單獨陪她們出去逛街,看電影,遊玩。
“你們放心好了,少爺那邊隻是一個計劃,具體情況還不大清楚,也許少爺明天走不了,晚上不就有時間了嗎?”
“噢,少爺還有許多事情?”
“是的!”
“好吧!”
三女也沒有多少失望,畢竟以後日子還長著呢,隻要張天浩有時間,自然會陪她們去玩的。
……
“惠子,你在不久前在電話裡跟我說那位要晚上在路上憑吊,晚上便想離開上海,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除了一開始,那邊監聽的人聽到房間裡有隱隱的哭泣聲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其他聲音。”
惠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後又認真的說道:“今天下午,他經常打開窗戶,一個人站在窗口發呆。”
“經常,有沒有規律?”
“沒有規律,至於為什麼,我們也不清楚。”
“是不是她給彆人傳遞什麼信號?或者是暗語之類的?”
“沒有,畢竟這一條街,甚至四周都是我們的人,隻要停留的,我們都會發現。另外,她來是要住和平飯店的,是因為您臨時改變了住宿地點,所以,即使是想要發出暗號,也不大可能!”
“不,有時間暗號隻是一個簡單的手勢,或者是眼神,而她更是打開窗戶,那麼很可能是給彆人發出暗號。至於晚上哭泣,還是要查一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讓她哭泣的。”
“明白!”
“不,你不明白!”
“是,隻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那位說到了上海有些水土不服,讓我們的人去給她買了幾片藥!我們直接用酒店的藥給她了。”
“水土不肥,不可能啊,她以前也是來過上海的,怎麼會水土不服呢?”
“不知道,很可能是在國外呆的時間長了,導致回國之後,有些不習慣吧!”惠子想了一下,還是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嗯,還真有可能,在美國與中國不同!”
影佐也想不出什麼理由,隻能自我安慰一下,然後又看向惠子。
“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溝通過了,但有一個問題,那便是那位好像不怎麼想了出城了,這個問題很麻煩,如果不出城,我們所有的計劃全部泡湯。”
“想辦法讓她去城外我們指定的地點燒香燒紙,否則我們這一場戲不就是白演了嗎?”
“另外,如果她不想去,很可能得到了消息,張天浩很可能也是沒死。雖然我不知道他以什麼方式來傳遞消息的,但還是要小心,再小心。如果他真的沒死,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影佐想了一下,眼神之中精光閃動,甚至眼中的殺意更盛了幾分,畢竟張天浩可以說是他永遠的痛,隻要一提到,他便會感覺到他的人生便有多灰暗。
“嗨!”
惠子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夾著文件微微躬了一下身子,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