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我記得是你們憲兵隊的,而且好像有一千多萬日元的家夥吧?”
大使想了一下,便緩緩開口道。
“是的,的確是他。”
“那你能跟我說說,一名帝國的子民為什麼要背叛帝國,而且下了這麼大的血本,這是要花出自己所有的錢,跟帝國拚命呢,他沒事乾了嗎,還是他錢多得燒得慌?”
“對不起,大使,這是我們憲兵隊原來大佐齊滕浩二一手造成的,直接把景平一家搞得家破人亡,我一直放縱他,導致了現在不可預料,也不可收拾的後果。”
對於這一點,影佐還是相當光棍的認錯。
“能跟我們說說,為什麼景平會直接暴發,跟我們拚命嗎,如果真是這樣的,那他恨上了所有上海帝國人,這是他的報複,瘋狂的報複。”
一邊的副使也是一臉的嚴肅,直接帶著怒火的分析道。
“是這樣的!”
影佐也是沒有任何隱瞞,直接把景平次一郎一家與齊滕浩
二的矛盾全部講了出來,甚至害死了人家的父母,名義上是幫忙景平,可實則是限製景平的發展,而景平也是一直隱忍。
但齊滕浩二又把景平一家搞得家破人亡,至於手段,實在是下作,妻離妾散,這便是齊滕的手筆。
一邊說,他還拿出了一封信,這是日本寄過來的,而且還是洋子寄過來的,直接把事情好好的分析了一下。
為了給洋子,景平下套,害死杏子,鈴子,幾乎是無所不用,甚至連生意上,他也插手,明麵上是給了權利,可實際上以各種原因,直接把景平家的產業慢慢的剝奪,要不讓給了彆人,要麼便是自己占有。
可以說手段之卑鄙,實在是讓所有人大開眼界。
當然這信上的內容有多少真實信,現在沒有人去尋問了。
反正人也不在上海,或者是死了,惟一知情人便是景平次一郎,而洋子也隻是聽育人,甚至洋子在信後麵提到景平將會瘋狂報複上海所有帝國之人,正是因為他們,讓他不得不遠走他鄉。
一邊的大使聽得也是深吸了一口氣,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影佐,你有什麼解決辦法?”
“我們都已經通緝了,希望能早點兒抓到他吧。”
“不夠,你們做得不夠,必須給我想出辦法,把景平這一件事情給擺平了,否則每多拖一天,那麼便會多死一些帝國的精銳。”
“不要說這是嚇唬你,這是事實!”
而一邊的土肥圓卻沒有說一句話,他也是感覺到頭疼不已。
畢竟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即使他是將軍,麵對大使,他還沒有任何反駁的權利。
“大使,現在我們需要支援,如要以我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解決上海現在麵臨的困境,而且要找各個方麵的人和談。”
“最主要的是一條,這個景平不是有錢嗎,我們可以讓這些錢不當錢用,到時候他出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用處!”
“貨幣貶值,濫發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