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要給延安那邊那麼多錢,隻是想到了想要送過去,可是太重,張天浩便是一陣的為難。
上一次五百萬法幣跟斧頭幫交易,自己直接隻是提著,到是沒有多大的感覺。
雖然自己提的是大箱子,可那也是五百萬法幣,一個大箱子,即使是他提著也是相當吃力。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他怎麼感覺到那斧頭幫的人沒有跟他動手,或者是想要私吞這一筆錢的呢。
原來那個大箱子的錢,那可是半噸重,相當於一個箱子便是有近一千斤重量,相當於七八個成年人的體重。
想到了這裡,張天浩便是一陣的頭大,真的。
同時也是為自己的力量感到震驚,那可是不一星半點,而是近千斤的重量。
後來軍票是兩大箱子,輕鬆的提了進去,而兩大箱子,可是接近一千噸重了。
“特麼的,我原來已經這麼強了。”
他坐在那裡,從口袋之中摸出了一張紙幣,然後輕輕的伸手彈了一下,便聽到了紙幣發出了輕脆的響聲,聲音讓他聽得更加悅耳。
“少爺,吃飯了!”
“嗯,這一次可能有些麻煩!”
“怎麼了?”
“太多了,重量超過四噸,要有一輛專門的卡車運輸還差不多,如果隻是帶過去,真的可能性並不大。”
“四噸?而且還超過,怎麼這麼多?”
“沒有辦法,我剛剛想到,平時到是沒有注意到,現在注意才發現自己有些相當然了。”
“等他們來了,把貨給他們,我們不掙了,還不行嗎,四五噸的東西,我們怎麼拿得動啊。”
“算了,退貨吧,也就是一批書而已,退便退了,反正我們最多讓出一些運費而已。”
“那要不要通知那邊,我們的貨不要了!”
“沒用的,貨已經運過來,一次性運太多,我也是感覺到頭有些大。”
一邊說,一邊彈著手中的紙幣,左看看,右
看看,好像這個紙幣之中蘊藏著某個秘密似的。
……
延安。李部長與幾位首長坐在那裡,從昨天晚上一直研究著張天浩發來的電文,內容太多太雜,即使是他們處理起來,也是需要不少時間。
隻到中午,隻是晚上睡了一會兒的他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許多的文件已經處理完了,或者說是任務已經安排下去了,該通知的通知,該處理的處理。
“好了,還有最後一件事情,那便是錢,法幣三千萬,軍票兩千萬,這麼多錢,我們怎麼運回來,這才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對啊,這的確是最大的難題,至於軍票,我們可以通過其他的途經,直接轉到占領區,然後再分作各處的活動資金,至於上海那裡,除了其他線上的留一些外,至於二號那邊便不需要了。”
“這個可以,但你們想好了沒有,這麼多,怎麼運過來,光是法幣三千萬,便是近三噸,軍票兩千萬,近兩噸,這隻是按十元算的,這些錢可能是他平時做生意掙來的,根本不可能全是十元的,我懷疑還有五元,兩元之類的,更是增加了我們的運輸難度。”
“上一批兩萬支磺胺,我們的人運到現在,才剛剛到達揚州西,接過安徵,如果再讓其他人運輸,可能難度更大。”
“嗯,的確如此,問題是那小子估計沒有辦法送過來,不然以後小子的性格,可能直接送過來了。”
“大家不要老是想著那小子送過來,人家已經做得相當到位了,我懷疑這一次是他最後一筆支援資金了,上一次送過來的錢,我們才花了一點點,這一次送理更多,說明他在上海的產業,甚至其他各地的產業大規模收縮工,甚至可能全部賣了,回籠資金,或者是預感到有什麼麻煩,才徹底結束了這些產業。”
“我也有一種預感,這小子可能還留著不少錢,便絕對預感到了什麼,所有才收縮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