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看著麵前的一組行動隊員,其中以水生,黑牛為主,正在討論著如何營救何簡單,畢竟這一次何簡單被抓,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是怎麼回事。
雖然幾個潛伏在警察局裡的同誌已經暗中開始查探了,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們這裡也隻能慢慢等待。
“你們那邊打聽得怎麼樣了?”
“對不起,我們這邊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至於為什麼會暴露,一直以來,並不大清楚。”
“按理說,不應該暴露的,除非是被人直接盯上了,我懷疑是有人專門盯上我們,或者是何簡單,不然以何簡單的警惕性,不可能被抓的。”
“查,必須要查出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們連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
“是!”
“所有人調查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冒失,不然這一陣子的訓練算是白費了。”
“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
另一邊,警察局內,丁部長看著麵前的何簡單,依然是一臉平靜的拿著一塊手卷,輕輕的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
“何簡單,你還是交待了吧,你也知道,我們這裡的東西連三分之一都沒有用完,如果你現在便交待,至少說我們會放了你,給你一筆錢,你看如何?”
“錢,你認為我會缺錢嗎,還是認為我會跟你一樣狗一樣的活著,去向日本人搖尾乞憐呢?我呸!”
何簡單直接用儘了力氣,又吐出了一口帶血的痰,直接吐到了丁部長的西裝上麵,這直接讓丁部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好,好,好!”
丁部長聲音也變得更加冷了許多,對著身邊的人大聲吩咐道:“給我用刑,我看他到底招不招!”
頓時幾個如狼似虎的人衝了過去,開始對著何簡單用刑,而慘叫聲更是在審訓室內慘烈的響起。
彆人不清楚,但這個何簡單,丁部長可是清楚得很,上海地下黨一個重要的頭目,隻要拿下他,那麼可以給上海地下學一個巨大的打擊。
丁部長心裡清楚,寧可與重慶那邊合作,也絕對不會跟地下黨這邊合作的,畢竟重慶那邊合作,還有可能保住一命,但與地下黨那邊,完全是生死仇人。
慘叫聲在審訓室裡響了好一會兒,突然聲音便停了下來。
而何簡單的腦袋也是直接歪到了一邊,整個人更是昏迷過去。
“拿水把他澆醒,繼續審!”
丁部長看著昏迷過去的何簡單,並沒有一絲的同情,相反,臉上還帶著一絲病態的冷笑。
隨著一個手下拿著水澆到了何簡單的臉上,本來應該清醒過來的何簡單,這一次卻再也沒有一絲的動靜。
“再來一次。”
那個壯漢再一次舀了一瓢水澆到了何簡單的臉上,隻是何簡單還是沒有一絲的動靜,好像真的昏迷過去一般。
“咦,不應該啊!”
“不對,他怎麼咬上了自己的衣角?”
這時,丁部長這才發現何簡單嘴裡還咬著自己的衣角,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而一邊的醫生也是走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便放下手,輕輕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部長,他已經死了,中毒死了,他的衣領之中藏有毒藥。”
“混蛋,真是混蛋,竟然一死了之,真是氣死我了。”
“特麼的,給我扔出去喂狗,竟然死了。”
丁部長一聽,頓時氣得差點兒吐血,畢竟什麼時候地下黨也給自己準備毒藥了,這好像不大像是地下黨的作風。?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