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把文件摔在桌上,一臉陰沉地看著秘書,恨恨地說道:“去找一下其他的酒樓,特麼的,真是欺人太甚。”
說完,他便對秘書揮了揮手,才轉過頭來看向張天浩,有些歉意的笑著說道:“天浩,真是不好意思,原來我們去的酒樓,結果被國防部那幫人給包了,你不會介意去換一家酒樓呢!”
“局座,您太客氣了,即使是在總部,坐在您的辦公室裡啃著饅頭,我便已經知足了。”
“混蛋,你真當我會克扣你啊,連一頓招待都拿不出來嗎?”
徐曾恩直接白了張天浩一眼,然後便對著一邊的秘書吩咐了一聲。
“對了,叫上幾個處長一起過去,天浩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一次一定要把天浩給招待好了。”
說完,他便帶頭拿起了公文包,笑著上下再一次打量起張天浩。
“對了,天浩,延安那邊的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估計是有些人看不慣你,想給你添堵呢。”
張天浩再一次聽到徐曾恩這樣的話,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張天浩還是感覺到全身有些發冷,心頭的警惕更是大起。
但他卻還是脫口而出,無奈的苦笑一聲。
“局座,彆人可以說,但我相信局座一定會相信我的,說實話,年前那場假死,的確是讓人受了不小的傷,即使是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甚至我還去了一起香港聖瑪麗醫院看過,那一次中毒的時間太長了,身體也是留下了永久性的傷害。”
“我當然相信你,但你在重慶這一段時間內,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特彆是對麵的死對頭。”
“局座,您放心,我還真的不想跟這一群人打交道,小氣,混蛋,連自己人都出賣,在上海的時候,那個李長春還想跟我合作,暗中打過招呼,那裡知道,那隻是一個陷井。”
“隻可惜,惹上了我,結果他們也是損失了一部分人手,要不是最後我手下留情,可能他們幾個小組的人手都送命。”
“哦,還有這事情?”
“是的,沒有辦法,那群人還是太混蛋了,我手下的死,也不知道有多少是他們害死的,他們與76號聯手害死我們的事情還真不少。”
“但我的報複也不是那麼容易躲過去的,自然也是報複回來,但我和李長春都直接默契的選擇不上報,畢竟我們兩人也是要麵子的!”
張天浩也是無奈的苦笑一聲,這才看向徐曾恩,小聲地低下了頭,緩緩的說道:“局座,對不起,我把這事情對您隱瞞了。”
“要怎麼處分,我都接受。”
這事情,徐曾恩還真沒有聽過,甚至在上海的一些眼線也沒有傳回消息過來,畢竟那邊發生的事情,消息隻陷於張天浩和李長春兩人之間。
當然,這隻是兩人商量好的,鬥,死勁鬥。
畢竟都不希望被自家的老板知道兩人合作過,隻到那件事情發生,張天浩才與李長春那邊斷了合作。
與其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彆人的手中,還不如把自己的命運交到自己的手中。隻有自己掌握了命運,他才更加放心。
“哦,天浩,如果你真這麼做,你是糊塗啊,真是糊塗啊,這樣做,豈不是仇者笑,親者笑嗎?我們共同對付的目標是日本人,還有紅黨。”
“日本人遲早要趕出去的,我們真正的敵人是紅黨,紅黨,我們的目的是紅黨,隻有紅黨才會與我們不死不休,知道嗎?”
“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好,甚至不做,有機會,把紅黨找出來,那麼,你才算是一個合格的處長,一個合格的黨國少將,明白嗎?”
“明白!”
張天浩立刻立正,身本站直,敬了一個軍禮,認真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