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站長,張團長派人把東西送來了,請站長接收!”
就在張天浩將要開門的時候,便聽到了外麵柳娜傳來的消息,甚至聽到了她的敲門聲。
張天浩立刻看了一眼身後的徐鑰前,隻見徐鑰前點了點頭,他才打開了大門,便看到了柳娜正站在門口,與他直接來了一個麵對麵。
“張隊長也在啊!”
“是啊,回來給站長彙報一下,怎麼,張團長送來了材料?”
“是的,恭喜張隊長要高升了,以後小女子還要請張隊長多多關照!”
“那裡的話,這不是八字沒見了撇了嗎,現在一切都為時還早,為時還早,被彆人聽到,還以為我是一個官迷呢。”
張天浩立刻走到一邊,讓出了路,同時笑著說道:“都是為黨國大業,隻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一邊說,一邊退出了房間。
至於接下來怎麼樣,便不關他的事情了。
很快,徐鑰前便接過了柳娜的所謂證據。
“站長,這個劉虎也不像是紅黨分子,他的行為與紅黨有些不符啊!”
“哼,說明紅黨隱藏得太好了,連我們都被他們騙了,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要不是這樣這一次偷武器裝備,我們還發現不了!該死的混蛋。”徐鑰前拿過兩人的所謂證據,以及兩人的簽字,便是一臉的鄙視。
“小娜,以後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之外,我們做這一行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我們身邊的人有沒有是紅黨的人,畢竟人心隔肚皮。”
他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
就在他剛剛放下的時候,拿起那本《馬克思主義》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第一頁的簽名,字體有些熟悉。
上麵寫著這樣一句話。
贈:釀得百花成蜜後,方得始終——白蓮。1934年2月13日
上麵沒有贈送給彆人的名字,隻有一個落款,好像看不出什麼東西出來。
隻是就看地到了白蓮好像被擦過,而且白蓮是重新寫上去的,顯然一開始,這上麵先寫了一個字,然後擦去的。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然後小心地翻開了這一頁書,隻是這一頁顯得有些經常翻開的現象,而且被人處理過了一些。
他小心的向下麵翻了幾頁,才看到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他立刻找來了鉛筆,在上麵慢慢的描了起來,很快,一個連在一些的字便出現在他的麵前,看得他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小心的分辨之後,他更是深深的吸了口冷氣。
“小娜,你過來看看,這些字,你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柳娜也走過來,看著上麵的一行小字,認真的看了看,也點點頭。
她作為秘書,同樣也是他們站裡的檔案保管員,所有的材料歸檔都在她手裡,也隻有經過徐鑰前批準,彆人才能看材料。
“怎麼有點兒像是……”
“彆說話,你看看這個地方,重複的去掉,你看看是不是他?”
一個模糊的“夏”字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即使是柳娜也是被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剛才徐鑰前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