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天浩解說完成之後,他再一次看向四周的時候,隻有四個男生留了下來,其他人早已經跑得不見人影了。
“你們看到了吧,這便是屍體,戰場可不會給你們機會,現在這些隻是基本的常識,真正見到了戰場,那你們便會明白,戰場比這個還要殘酷得多了。”
“去,把她們全部叫過來,一會兒,給他們上一課被抓到的情況,是什麼情況,死有時間並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想死也死不了,活著才是最受罪的。”
接下來,張天浩又給所有人上了一課什麼叫殘忍,什麼叫刑訓,特彆是對待女人的刑訓,那殘酷的程度,便是秦玉香,以及十七個被他用斯得哥爾摩綜合症影響的人,也同樣看得膽戰心驚。
“當家的,你這是不是太殘忍了,她可是女人啊,我們都是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刑訓?”秦玉香從來沒有想到,張天浩會如此殘忍的刑訓一個女人。
“是啊,張哥,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邊上的方語也是有點兒搞不懂,這種對女人如此殘酷的刑訓,張天浩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其他人也是紛紛看著張天浩,想要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你們啊,還是太年輕,還是從來沒有想過外麵的世界是多麼的殘酷,根本沒有想過,你們,甚至我們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人,在你們的生活,或者是記憶中,永遠不會想到想要做特工這一行是多麼的危險!”
他歎了一口氣,悠悠的說了起來,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前世看過的關於日本侵華時的各種刑訓,不要說人道,根本不是人道能形容的。
看著麵前的這個半死不活,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的二處女特工,全身早已經血肉模糊,如果她現在能死了,這是對她最大的解脫。
“當你們做這一行最抓的那一天,一定要記住,寧可死,也不要被抓,除非是你們投降過去,但你們認為你們投降過去,會有人把你們當人看嗎,你們想多了。你們依然是工具!”
“整個殘忍的程度,比你們想象的還要誇張,我告訴我們,我還有許多的手段沒有用上去,例如找一些黃鱔放在她的衣服裡,上下一封口,後果是什麼,你們想過沒有。”
“這個好像沒有什麼吧?”邊上的朱廣成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張天浩,同樣又看了看麵前的這個二處女特工,“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日諜安插在特務處的人員。”。
把又把一些日本人的習慣給她們指了出來:“對男人來說,真沒有什麼,但對於女人來說,那是一種天敵,你們可以想象一下,鑽進去的後果是什麼!”
“嘔,嘔……”
“嘔……”
幾乎他一說完,所有女人都不由得嚇得吐了起來,那眼神看向張天浩,完全是好像看向一個魔鬼一樣。
“當家的,你怎麼想到這些手段的,太可怕了。”
“是啊,張哥,你的這些審訓方法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不會是你們站裡都是這樣審的吧,那那些被抓到的女人可不就是慘了嗎?”鄧月一邊捂往自己的嘴,吐了幾口,可是什麼也沒有吐出來,還是擔心的開口問道。
“這些手段,到處都有,我們這裡是小站,許多的手段,我從來都不用,即使是如此,你們認為進去的人,能有好的出來嗎?整個站裡,除了兩個女人,其他全是男人,後果,後果呢,你們不會想到嗎?”
張天浩看著這些人,然後又拿起一根木頭直接對著這個半死不活的女特務便是插了進去,臉上也流露出了殘忍的冷笑。
那個連名字都沒有問的女特務直接發出一聲慘叫,全身直接抽搐了幾下,臉上流露出解脫的神色,頭一歪,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當家的,你,你,你……”
一時間,無論是秦玉香,還是其他人,看著那插進去的木棒,都是餘心不忍。
幾乎全是死死的瞪著張天浩,有一種想要打死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