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天浩的吩咐,整個行動隊都開始散了出去,除了情報科和後勤科在站裡外,便再了沒有其他人了。
張天浩看著桌子上的地圖,嘴角也微微有些上揚,看著桌子上的地圖,多了一點彆樣的心思。
“魚餌已經撒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的收獲!”
他最後看了看自己的房間,隨手便關上了房間的大門,然後也直接上車,向著原來莫愁路68號的老屋子而去。
老屋子裡還是原來的模樣,地麵上的血跡也變得若有若無了,幾聲秋雨降過,衝刷著地麵上的血跡,把原來戰鬥的痕跡也掩蓋了不少。
推開房間的門,看了看放在自家床上的那個兩個箱子,顯然有些格外突兀,好像害怕他找不到一樣。
顯眼,格外的顯眼。
他不由得搖搖頭,真當他在西昌站無所不能了嗎?
隻是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兩箱藥品,並沒有去動了下,相反,他看了看整個箱子,鼻子伸了湊過去,輕輕的嗅了嗅。
然後一股怒氣直接湧起,讓他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不過他馬上又笑了起來,隨手關上了房門,看了看原來他打開的房間門四周,臉色更是一沉。
在地麵上,竟然多了一根鳥毛,顯然這是一根普通到可能隨時都會飛過來的麻雀的羽毛,就是因為這根羽毛,讓他剛剛怒氣衝衝的心瞬間沉靜下來,並且警惕起來。
又看了看房門上麵,一根斷死的頭發更掛在門腳邊,在門縫一邊,還有另外半根頭發,這是一個女人的頭發。
“好家夥,竟然給我來這麼一套算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剛剛衝動進來,現在看來,他又落到了彆人的算計當中來了。
小心的把地麵上的痕跡清除乾淨,然後又把房門關好,重新放好羽毛,以及從他的衣服上麵找出了一根長發,雖然不知道是家裡那個女人的長發,現在也想不到更多的主意。
當他清理完成房間裡的痕跡以及門上的暗記之時,他才鬆了一口氣,看向大廳內的一切。客廳內一切好像都沒有改變。
很快找來了一把鐵鍬,認真的開始把地麵上的血跡,以及腳印開始鏟除,並一一在房間裡麵挖出新土,把房間裡麵的地麵重新蓋上,甚至連門外院子中也是用新土蓋上。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看了看自己的房間位置,便去了廚房拿著一把砍材刀便向外走去,而且放到了他的吉普車副駕駛上麵。
就在他剛剛駕車離開不遠,就在他家不遠處的一個窗戶口,便看到了有人臉上帶著一絲的驚訝色彩。
“隊長,張天浩剛剛回家一趟,拿走了一把砍材刀,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你看,我們要不要去他家看看?”
“等一下,你去看看,我們作的記號還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那說明這個張天浩很有問題,畢竟亂黨把兩箱藥材送到他家裡,估計是想請他向外運輸的,也隻有他能運得出去。”邊上的那個人看著已經看不到車影的張天浩,嘴角也微微上揚。
“現在紅黨那邊跟我們大戰,傷亡很大,而且他們缺藥少彈,也隻有各地的亂黨幫他們想辦法,如果我們查到張天浩是亂黨,那麼,整個西昌站,甚至一處都將是一個笑話。到時候,我們也可以為慘死的韓欣欣二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