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惜字如金:“不知道。”
周淮安還耿耿於懷,冷嗤了聲:“事出反常必有妖,保準沒安好心。”
姑母受寵,卻無子嗣。
陳皇後是綿裡藏針的笑麵虎,往後真叫他們母子二人得了勢,姑母恐怕沒什麼好下場。
秦衡問道:“你覺得他是要害你姑母?”
周淮安冷眸掃了過去:“不然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敢下手,我就敢要他的命。”
周淮安在軍營曆練時,沒少被教訓。
下手太狠,殺人利落,提刀便能乾脆利落斬下對方的頭顱,掛在冷冰冰的槍頭,新鮮的血液濺落在臉上也滿不在乎。
秦衡抬了抬眉,他卻不這麼想,他說:“沈竺玉沒這麼腦子算計你姑母。”
周貴妃能在後宮得寵還安然無恙
() 至今,也不是毫無心機的小姑娘,自然有些手段和心計。
而沈竺玉,瞧他那貪吃好色的樣子,彆說同周貴妃鬥,連和國子監外院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寒門學子鬥,都很費勁。
“若他的演技已經登峰造極到能瞞過我們三人的眼睛,就當我秦某有腦無用。”
“那你倒是說說看他今日去探望我姑母是圖什麼?還說了那些奇怪的話。”
秦衡認真想了想,想起來沈竺玉見到周貴妃時麵紅耳赤的樣子,後來巧遇了衛家小姐,亦是被勾得神魂顛倒的模樣。
秦衡咳嗽了兩聲,沒敢在周淮安跟前說太子興許是起了色心。
不過據他所知。
沈竺玉身邊也沒有通房,更無侍妾,還沒開葷,興許是等不及憋不住了。
而且他們一道念了這麼多年的書,沈竺玉都沒在他們跟前脫過褲子。
陸綏擰著眉頭,苦大仇深的樣子很是凝重。
他這會兒還滿腦子都是沈竺玉方才不經意間伸出小舌頭的畫麵,搞得他心浮氣躁,下腹燒得慌,一陣火熱。
陸綏不想再聽他們議論沈竺玉:“不用管他打得什麼主意,掀不起風浪。”
秦衡想了想:“也是。”
陸綏回到家中,還擺著張半死不活的臭臉。
他悶在書房裡寫了幾張大字,勉強才靜下了心,屋子裡伺候的丫鬟瞧見二公子麵色冷峻,做事更加小心翼翼。
她們這些人倒也不敢起爬床的心思。
先前有個不知死活的往二公子的湯裡下了藥,故意穿得騷浪就前去伺候。
當晚就被二公子給發賣了。
前車之鑒下場慘烈,她們也就沒人敢再冒險。
陸綏洗漱過後便躺下了,這天晚上做了個不可言說的夢,夢裡紅袖添香,酥香軟腰被他緊緊扣在懷中,輕紗薄衫褪去。懷裡的人露出活色生香的冰肌雪膚。
黑色長發猶如錦緞,細膩絲滑,觸感柔軟。
對方攥著半遮不遮的衣裳想要逃,細細的小腿,瑩潤雪白,屈膝跪在榻上,爬著往前逃。
他用力又粗暴的握住了那人的腳踝,狠狠攥在掌心,一把將人扯了回來。
等到看清懷裡的人那張臉。
陸綏便徹底醒了,他睜開眼,褻褲已經被他弄臟了。
這還是他頭一回夢遺。
陸綏臉上表情難看,夢遺也就算了,怎麼還夢到個……
難不成他同李裴一樣,被沈竺玉那張臉給迷昏了頭?
陸綏起身,麵無表情收拾好自己,再叫人進屋來換了錦被,如此一鬨騰,天也快亮了。
陸綏用過早膳,就去了國子監。
想到昨晚的夢,他屬實有些惡心,他覺得自己絕不可能對男人有什麼念頭。
何況。
沈竺玉在他的夢中,一點兒都不像個男人。
天光露白,思學堂漸漸坐滿了人。
沈竺玉又是匆匆忙忙來的最晚的那個,他著急忙慌似乎是跑著來的,氣息微喘,小臉紅紅的。
人還沒坐定。
陸綏一把就握住了沈竺玉的手腕,平時沒怎麼碰過,這會兒捏在手裡,還真覺得骨架很小,捏著很軟。
竺玉訝然抬眸,紅唇微張,氣喘籲籲地問:“陸兄有事嗎?”
陸綏麵無表情地說:“你隨我過來,有事請你辦。”
說完不給她猶豫的機會,拉著人就出了思學堂,他步子大,竺玉跟在他身後幾乎是要用跑的。
陸綏也不是想對沈竺玉做什麼。
就是想讓他將衣服脫了。
陸綏覺得自己看清他的身子之後,也就不會再做昨晚那麼荒謬淫/亂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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