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ingpose完成。
明喻白立刻帶著隊友們往後退了一步。
主持人連忙上台控場,半開玩笑道:“請場下粉絲不要過於激動,以免傷害到我們的練習生——”
他話沒說完,一張手幅被風吹到他麵前,頓時糊了他一臉。
主持人:“……以免傷害到無辜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雖然對不起主持人但真的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喻白的粉絲怎麼回事啊今天?不能因為自擔和漂亮妹妹跳舞反應就這麼大啊,嘖嘖嘖。】
【彆什麼事兒都帶明喻白謝謝,粉絲能用燈牌砸自己愛豆?指不定是黑粉裝的呢!】
時初月也沒想到這副作用這麼強烈。
她想立刻把潘安收回來,然而卻不行。
潘安這張卡是張持續性效能的卡牌。
一旦開了,就得等到時效過了才行。
否則天皇老子來了都沒用。
時初月:“……那這個效力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早著呢,二十四小時。”
曹操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吃瓜心態,“沒想到這個小白臉卡的效果還挺強的啊?”
明喻白:“……”
他忍不住開始擔心他一會兒公演結束回宿舍的路上了。
不過粉絲過激也有過激的好處。
潘安這張卡讓所有對明喻白的好感都呈指數級翻倍。
屏幕前明喻白的死忠粉頓時豁出所有勁頭來切號投票。
而現場原本對明喻白隻是路好的彆家粉絲在卡牌影響下迅速上升成明喻白死忠,想都不想就把手中的票直接投給了明喻白。
即便剛才有個彆過激粉被保安拉走,但明喻白最後還是拿到了全場百分之七十的票,以一騎絕塵的優勢力壓了其他四組,牢牢地奠定了自己的top位置。
明喻白自己對這場的票數倒沒怎麼看重。
然而一轉頭,對上時初月亮晶晶的、充滿開心的眼睛,他也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謝謝。”
謝謝你的卡。
也謝謝你。
……
公演結束。
舞台雖然是直播,但為了避免一些腦子不清楚的真性情練習生在采訪的時候說出一些腦子不清楚的話,所以後台采訪的問題都是在剪輯版裡當福利額外放出的。
於是這會兒雖然公演結束,明喻白和時初月還不能回去,等在後台等待備采。
“對了。”
時初月指了指自己身後,“你還沒把趙飛燕撤掉。”
至於明喻白身後的潘安,那是沒辦法,撤不掉。
估計等它明天自己回來了。
明喻白這才注意到,禮貌道歉:“不好意思,剛才忘記了。”
他將卡伸手收回來的時候,忽然聽到空中傳來一聲:“乾嘛?”
兩人皆是一愣。
接著,隻見趙飛燕那張SSR並沒有回到明喻白的意識空間,而是飄到他們麵前,亮了亮,開始說話:“用我的時候那麼乾脆,現在倒是說收就收了?”
明喻白沒見過這個場麵。
時初月卻是一下子悟了:“趙飛燕姐姐,你也醒了?”
她連忙追問,“你是怎麼醒的?”
趙飛燕:“我怎麼知道我是怎麼醒的,反正醒了就是醒了唄。”
明喻白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看了一眼時初月,遲疑片刻,終究還是沒說。
“哦,想起來了。”
趙飛燕上下飄了飄,“是剛才小姑娘舞跳得實在太爛了,我受不了了,就給氣醒了。”
時初月:“……”
一時間不知道該為卡覺醒而高興還是該為自己的菜而悲傷。
她之前以為卡牌意識覺醒需要一個特彆的契機,類似她用短歌行喚醒曹操。
但這裡沒人會跳掌中舞,她還以為趙飛燕不會醒了。
沒想到舞跳得爛也行。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連趙飛燕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趙飛燕說著飄到時初月身邊,晃了兩圈,“對,就是你,跳舞跳得和廣播體操似的,知道我要費多大勁才能把你拉回來嗎?”
“哦,之前還有個小夥子也需要過我。”
“但如果說指點他要費三分功夫的話,指點你就要費八分,我當然就給氣醒了。”
趙飛燕繞著她飛,忍不住道,“沒想到啊,這個時代的姑娘連舞都不會跳了。”
時初月:“……”
趙飛燕獨自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道,“還是說你們現在生活的時代是崇尚女人統權打仗,男人輕歌曼舞了?難怪我看你們剛才表演的台下坐的可都是女人。”
“時代變了。”
她感歎道,“真是時代變了啊。”
時初月:“……”
明喻白:“……”
明喻白像是想到什麼,對時初月道:“那這張卡,是不是得算你叫醒的?”
曹操似乎對趙飛燕相當感興趣,探頭出來對時初月道:“既然是你叫醒的,那是不是該歸你所有啊?”
時初月看了一眼明喻白:“這不行吧?”
明喻白卻很大方說:“你試試。”
時初月伸出手,捏住圍著她不斷亂飛的趙飛燕。
“乾嘛?”
趙飛燕聲音瞬間變得嬌滴滴的,“乾嘛呀你!”
時初月試了試,發現自己雖然可以把卡拿起來,但是卻不能收回自己的意識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