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一更】(2 / 2)

正常人誰算得清??

最後他們得出結論——和時初月明喻白玩一切要動腦子的遊戲都是自尋死路。

楊曼說:“有你們倆不會玩的遊戲嗎?”

時初月眨眨眼,說,“很多啊。”

楊曼:“……”

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哪兒多了呢。

最後還是導演組過來上了殺手鐧,抬出了純靠概率的遊戲,飛行棋。

這中純靠概率扔骰子,時初月就沒辦法了。

幾輪過後,時初月打了個哈欠,眼皮都耷拉下來了。

彆人都快結束了,而她這裡,四架飛機整整齊齊,一個都沒出過家門。

時初月說:“……我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其實她想贏也有辦法。

就是把卡用在這裡有點浪費而已,還是算了。

這一輪結束,宣布時初月輸了後,對麵四個人和結成聯盟了一樣,一起歡呼起來。

時初月和明喻白控訴:“看到沒有,她們這是排擠!孤立!打壓!”

蘇軾悠悠說:“這也可能是天下苦時初月久矣。”

時初月:“……”

“上!懲!罰!”

楊曼開玩笑說,“終於輪到你了!”

從剛剛的遊戲到現在,時初月還一杯都沒喝過懲罰飲料。

時初月看著工作人員拿上來的一小杯黑綠黑綠的玩意兒,忍不住打了個顫。

明喻白本來想幫時初月喝,但時初月的好奇心還是戰勝了對黑暗飲料的恐懼,決定要親自嘗嘗。

她仰頭一口悶完,然後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不僅很難喝,而且還感覺舌頭麻麻的。

她問導演:“這杯的原料是什麼?”

每個人的黑暗飲料都不一樣。

導演稍微辨彆了一下,回答說,“你這杯應該是苦瓜汁,醋,還摻雜了一點雞尾酒吧。”

時初月:“?!”

忽然覺得有點不太妙。

雖然這一小杯的酒精含量和她之前喝過的那一口白酒來說還差得遠,所以時初月當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等錄完了今天所有的節目後,回到自己房間裡,一頭倒在床上的時候,覺得腳底發飄,還暈暈乎乎的。

“沒事吧?”

李時珍覺得她臉紅得有點離譜,“需要我看看嗎?”

“不用。”

時初月用僅存的理智回答說,“我不是生病了。”

隻不過,她也沒想到就這麼一點酒精就能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時初月揉了下眼睛,把所有的卡先收了進去,趴了好一會兒後想起來還要錄製心動錄音,摸索著找出手機。

然而她的腦子已經不怎麼清楚了,憑借本能意識錄完一段,也沒發給工作人員,而是直接發給了明喻白。

……

另一邊房間裡,明喻白正準備錄自己的心動錄音,卻沒想到提前收到了時初月發來的錄音。

他有點疑惑地皺了下眉,還是打開了。

耳機裡傳來了時初月軟軟的氣音,仿佛吹在他的耳邊,“……今天玩兒的很開心。我誇的那些你很優秀,是真的。而我說的我喜歡你,也是真的。”

明喻白覺得身體半邊都麻了一下。

然而也是同一瞬間,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

時初月絕對不會在會公開的心動錄音裡裡把他倆的關係點得這麼明,這不是她的作風。

再聽她聲音的狀態,明喻白有點放心不下,摘了耳機立刻去了時初月的房間,敲了敲門。

等了半天也沒人開,明喻白就嘗試著擰了下門把手。

沒鎖門。

明喻白皺了下眉,進去後將門反鎖,又輕車熟路地把攝像機關上,才看到時初月趴在床上,腦袋陷在枕頭裡。

他悄悄走近她,時初月似乎感受到有聲音,本能抬了下眼皮,在看到是他之後就笑了。

時初月伸手過去拉他的手,聲音依舊很軟很甜:“喻白。”

明喻白被她叫得眉心直跳,握住她的手,在她床邊蹲下:“怎麼了?”

他看她臉有點紅,試著用手背探了探她額頭。

沒有發燒。

他又想起時初月以前和自己說過的一件往事,猜測說:“你不會是喝醉了吧?”

……應該不至於吧。

但時初月眨了下眼,茫然道:“好像是哦。”

她難得有這樣看上去有點傻的時候,費勁兒想了好一會後說,“對,我不能喝酒的,是那杯雞尾酒有問題。”

找到了原因,明喻白鬆了口氣說:“那我去問導演要醒酒藥。”

“不行。”

時初月立刻說,“你不能走。”

明喻白:“?”

時初月聲音頓時委屈起來,轉折轉得明喻白猝不及防:“你走了我怎麼辦?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

和喝醉的人理論是沒用的。

明喻白隻能在她床邊再次蹲下,說,“好,我不走,我陪你。”

他思忖著,這麼點酒精含量,應該等過一會兒下去了就好了。

明喻白又看了一眼攝像機,不確定有沒有拍到之前時初月錄音的那段,想了想安慰她說:“放心,等播出的時候我也會讓人把這段剪掉,不會讓人發現的。”

時初月卻說:“為什麼?”

明喻白沒反應過來:“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剪掉?”

時初月皺眉,看起來有點生氣,“你不想承認你和我的關係嗎?”

她忽然中氣十足大罵一句,“渣男!”

明喻白:“……”

這和她平時的形象完全不同。

甚至下午玩遊戲的時候還在大殺四方的時初月,這會兒已經開始不按邏輯胡說八道了,連他們之前約定好的都不記得了。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說,“好,那渣男留下來陪你,你還要嗎?”

時初月想了一下,認認真真說:“要的。”

明喻白從蹲姿換成了坐姿:“好吧,那我陪你,你睡吧。”

時初月趴著看他半晌,說:“彆坐地上,地上涼。”

即便是喝醉了,她還是很關心自家男朋友的身體的。

她想了想後咕嚕咕嚕滾到了床另一邊,給明喻白騰了塊地,拍了拍說,“上來睡吧。”

明喻白:“……”

他忍不住笑了,逗時初月說,“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時初月:“什麼意思?”

她眨了兩下眼,忽然福至心靈似的說,“哦,我懂了。”

然後她吭哧吭哧從卡包裡摸出來一張卡,伸到明喻白麵前,“彆擔心,看!”

——【R[柳下惠]】。

時初月說著就要給他用卡:“這樣就沒問題啦!”

明喻白:“……”

他連忙伸手抽走時初月的卡,看著她,又忍不住笑了。

喝醉了彆的都混淆了,隻有自己有掛這件事記得一清二楚,簡直可愛得要命。

“睡吧。”

明喻白給她蓋好被子,又親了下她額頭,溫柔道,“不用卡,我也能當柳下惠。”

他把時初月哄睡了後,還是沒上去,隻靠在她的床邊,安靜地守了她一個晚上。

……

然而第二天,所有嘉賓看著明喻白從時初月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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