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已經殺青了,這是要接新戲了吧?檔期剛好對得上。”
“容我大膽做夢,謝老師下一部戲是章導的!”
“不不不我不相信,謝老師那兒都沒一點消息,我肯定是白日做夢,嗚嗚。”
有人反駁:“有一說一,憑謝老師的業務,認識他也不一定是為了拍戲……”
“我也覺得不是選角,哪有談拍戲談到寺廟去的——而且電影還沒上,章導不可能冒那麼大險用他的。粉絲彆亂猜了,猜錯多丟人。”
評論區的猜測越演越烈,章岱青也不避諱,直接挑了條回複:
[有合作意向,最終結果還不確定。]
隻是合作意向,戲份多少、能不能定下都不確定,但也夠粉絲們狂歡了。
“啊啊啊不敢相信!奶到真的了!!”
試想同期的新人,多少都還默默無聞,在劇組裡演不知名的男三男四,而他們謝老師已經衝向國際大導!
“謝老師太優秀啦!”
……
司家。
謝不寧親手把五色旗交給張道長。這枚令旗原由龍虎山保管,如今算是物歸原主。
張道長自然非常感激,表示日後謝不寧若有需要,儘管去龍虎山找他。
謝不寧倒是想背靠大樹好乘涼,可惜,龍虎山遠在江西,青崖觀蹭不到人家的熱度。
以後青崖觀要是擴大規模,倒是可以過去取取經,學習一下管理。
剩下的要緊事,就隻有下落不明的白先生。為了小司的安全,越快抓到他越好。
張道長聽說白先生拘鬼害人,也很氣憤:“你說的人應該是他,張白。”
聽著語氣,似乎挺熟。謝不寧心說找對了人,欣喜地聽他詳細講講。
張白原來也是龍虎山道士中的一員,他本是窮得吃不上飯出來乞討,被一個老道士好心收留,才開始學習道術。
沒想到,這人天分很高,幾年就超過了前頭的師兄。
可惜張白此人心思不在正道,嫌棄山裡日子貧苦,偷了龍虎五色旗和一些財物後消失不見。
“既然知道底細,那抓他應該不難吧?”謝不寧不解。再說,堂堂龍虎山,難道就沒點手段?
張道長說:“那時候不比現在,到處是監控,抓壞人方便。他往外省一跑,找人不亞於茫茫大海撈針,要是往山裡藏,就更不好找了。”
這龍虎五色旗又叫天師旗,是張天師當年所用的法器,號令萬鬼,令風雲變色,其威力可想而知。
落到張白手上,自然乾不了好事,他就借著令旗的威力逃脫追捕。
“說來慚愧,我們一眾師兄師伯,道術的確不如他。”這麼多年過去,張道長不複當年的怒火,提起往事平和不少,再三感謝道,“多虧了謝師弟,天師旗才能重歸道門,這是我們正一的大喜事。”
張白能帶著令旗躲藏三十多年,逍遙自在,說明他實力確實不俗。不得不說,謝不寧這次能傷到他,是占了對方輕敵的便宜。
下次遇上,就沒這麼好抓住他了。謝不寧覺得,還是得動用龍虎山和道協的力量,結合警方一起進行追捕。
張道長從他這裡得到張白的近照,吃了一驚:“過去幾十年,他的樣貌居然沒什麼變化。”
這其中,不知道又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好,照片我收下了,道協那邊也交給我吧。”張道長說著,目光含笑地瞥向他身後,“你著急抓人,是為了這位司公子吧?”
謝不寧轉身一看,不知何時小司站在他身後。
“你工作忙完了?”他讓出半邊沙發,拉著司桷羽坐下。
司桷羽坐下比他還要高,冷白的衣衫襯著俊美的臉,略淡的眼眸裡映出謝不寧的臉。
“知道你回來,就過來了。”他說,接著目光放到眾道士身上。
一乾道士不知為何,被他的視線掃過時,感受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壓迫。
雙方介紹過,他們也感覺到這位司家大公子不簡單,情緒內斂,城府極深。
“謝師弟,我把這本祖師爺的小記送給你。”張道長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小本子,“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當然,隻是整理後的印刷本。
張道長說:“我們山上的孤本藏本一直在做整理和翻譯工作,不過較為艱深,不好推廣罷了。你要是感興趣,我再郵寄一些給你。”
謝不寧求之不得,前人的一手筆記多難得啊,這就跟天上掉餡餅一樣。
“行,麻煩張道長了。”他立刻答應下來。
交流團一行人沒有久留。人走後,客廳裡就隻剩下兩個人了。
謝不寧笑眼彎彎,“你一直在等我回來啊?”
司桷羽斜長的濃眉下,雙眼回視著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嗯。”
謝不寧一聽還真是,而這種家裡有人等的感覺,真不錯。
“走,那彆工作了,陪我去吃飯。餓死了……”
他拉住司桷羽的手,自己都沒意識到話裡的親昵。
司桷羽邁出長腿,伴隨他身邊,沉默地縱容。
“給你分享個好消息。”謝不寧嘻嘻笑著,“我今天見到章岱青章導,他讓我去試男一號。”
司桷羽用捉摸不透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恭喜。”
謝不寧忽然腳步一頓。
司桷羽:“……?”
謝不寧突然想起什麼:“糟了,魚忘導演車上了!沒有它我沒法揣摩試戲。”
司桷羽:“所以……你演條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