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妒忌明生(2 / 2)

我把暴君養大 花心者 10360 字 9個月前

還是老樣子,古扉洗完鍋碗回來給她纏線,她坐著縫。

先縫古扉的,然後才是她的,裡麵夾了棉,會暖和許多。

一天的時間縫了四雙,古扉兩雙,她兩雙,很簡單的,不費事,一下就好了。

縫完天都黑了,倆人去睡覺,第二天還下著雪,地上越積越高,本以為這麼大的雪很快就停了,第三天繼續下,到第四天才穩,開始下雨了。

雨水把雪融化,凍成冰塊,院裡很滑,古扉就那麼踩著冰玩,穿的厚,摔著也不覺得疼,爬起來繼續玩。

他一個人自娛自樂,花溪就坐在屋裡看著,手裡不閒,在縫東西。

縫完了鞋墊縫明生的帽子,縫完了帽子縫圍巾,然後醜醜的手套,實在沒東西縫了進空間折騰。

已經開始意識到下雪的壞處,整天就這麼待著,屋裡潮潮的,也沒法子點火,柴火也用的差不多了,再不停要喝西北風了。

花溪隻能先去空間把黃瓜,番茄那些摘下來,根堆積在一起,放在空地上讓它乾,暫時頂頂。

實在閒著無聊,會去看看荷花的長勢,魚兒似乎已經適應了,不再騷擾它,荷花算是徹底紮根,幾天的時間已經開了花,就這麼開著,沒結籽。

因為花溪忽略了,荷花也是要授粉的,她隻弄了一個,自然不結籽,但是已經出了藕了。

花溪本來打算吃的,發現藕的上麵出了新芽,長了彆枝,她細細一觀察,注意到荷葉似乎比剛進空間的時候多,可能都是這樣發出來的。

就像樹的根一樣,可以另外再長一顆,不是通過花粉,也不是繁衍,有點類似於分-身吧。

其實它們還是同根的,發多了也許那天把它們分開,它們也能活,於是就那麼擱著沒動過。

四天後,外麵總算不下雨不下雪,天氣暖和,地上的冰塊也都化了,終於可以出去了。

再不出去真的沒有柴火了,會吃不上飯,空間的菜乾也被她們用完了。

出去自然要帶著古扉,這次不用走遠,就到附近的宮殿除草,古扉也能幫上一點忙。

除草要很長時間,怕被人發現,躲在後院,一下午的時間收了好幾捆。

覺得差不多了,也到了晚飯的時間,花溪把地上的草都收進空間,招招手,剛打算帶古扉離開,前院突然傳來腳步聲。

聽聲音還不少呢,有說話的,還有接話的,最少兩三個人。

她吃了一驚,人已經迅速帶著古扉躲去了角落。

她的決定沒錯,那些人似乎也怕在前院被人發現,所以去了後院,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麵有些驚訝,“這裡怎麼了?”

一個人蹲了下來,捏了一把土撚了撚,“土是新土,剛弄完沒多久。”

“誰閒著沒事折騰這個?”另一個人瞧了瞧前院的野草再對比一下後院,十分想不通。

可能誰都料不到會有人翻過冷宮的牆,廢上九牛二虎之力去廢棄宮殿的院裡除草,就為了得一些柴火。

說實話,這和成果不成正比,燒柴一下就燒完了,拔草多累啊,正常人就算知道弄來柴火的法子,也不會這麼費力不討好。

也就花溪和古扉兩個勤勞的小蜜蜂會乾這種事。

“莫不是要來什麼大人物?雜役處派人來清理的?”

一個小個子太監如是道。

“沒街道消息啊。”

另一個稍壯一些。

還有一個年長,比較謹慎,“去看看人還在不在?”

三個人當即散開,朝四麵八方搜去。

花溪躲在後廚,聞言心念一動去了空間,在空間數著數,猜測他們可能需要一分鐘左右搜完,那她最少要等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後她還要出去,有預感,這幾個人似乎想說什麼大的秘密,否則無需這般謹慎。

她聽一聽,說不定能聽到些什麼。

歪頭朝古扉看去,從剛剛開始,小屁孩就一直配合著她,看她回神了才問,“花溪,那些人是什麼人?”

花溪搖頭,“不知道。”

也不是完全不清楚,“看他們的衣裳,應該跟你明生哥哥是一類的,他們的衣裳一樣。”

“哦。”古扉是個好奇寶寶,追問道,“那他們是好人嗎?像明生哥哥一樣。”

花溪搖頭,“那可不一定。”

自覺時間差不多了,她停下與古扉的交流,順便交代了他幾句,便又帶著他出了空間。

四處瞧了瞧,那些人估計已經搜完,停在院子裡,彙報說沒人。

三個人碰頭之後才開始談正經的,年長的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邊打開邊道:“皇上最近似乎格外關注冷宮,昨兒幺子那邊來人了。”

“慎邢司的,也不讓幺子跟著,進去不知道問了什麼,今兒幺子就不見了,說是被慎邢司的抓走了,你們說好端端的抓他做甚?”

“不會是三公主的事惹得吧?”矮個的太監拿出酒和杯子,“聽說被年妃收養了,年妃正受寵呢,三公主是走了運,有年妃做主,這枕邊風一吹,皇上耳根子就軟了。”

“可不是嗎?如果真的是她的事,那咱們有麻煩了。”另一個壯些的太監插話。

“怎麼說?”

另外兩個人看著他。

“你們想啊,好端端的,慎邢司跑去冷宮做甚?”壯些的帶了燒雞,還是熱乎的,撕了一隻腿,邊吃邊道,“我估摸著是皇上開始翻舊賬了,派了慎邢司的人過來細查,這一問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幺子還能活?”

“還真有可能。”矮個的想起什麼,“你們還記得前段時間雲梭線不夠用的事嗎?”

“支錢太多,叫皇上起了疑,派人去查才曉得是有人偷偷的貪了些拿出宮去賣,皇上大發雷霆,不僅責罰了幾個犯事的宮女,還翻了舊賬,抓出來好幾個管事。”

“皇上好像特彆喜歡翻舊賬。”年長的憂心忡忡,“幺子沒了,咱們也要小心點,彆被慎邢司找上門。”

“我覺得吧,慎邢司那麼忙,怎麼有空每個冷宮走一趟,這事肯定是旁人舉檢的。”矮個的給倆人倒酒,“今兒我還瞧見明生那崽子出了雜役處,瞧著去的方向不像長錦宮,你們說會不會是他乾的?”

“你還彆說。”

他的話很快得到共鳴,“都是看守的,做甚就他清高,什麼叫不與我們同流合汙,叫他享受怎麼就成了同流合汙,不懂齊天之樂的小子。”

離得近,他們說話其實花溪都能聽到,從隻言片語中大概了解到。

那個叫幺子的事一出,他們便覺得自己也要遭殃,說明他們也做了跟幺子一樣的事,擔心皇上翻舊賬。

什麼事,不用細猜都知道,因為跟三公主的事有關,三公主應該就是扶月,她被年妃收養了。

她的事無非是看守的進來猥褻,幺子有八成的幾率犯的一樣的罪。

但是聽著語氣,他們似乎都站在幺子那邊,也就是說,這三個人很有可能全都是強-奸犯。

說明生舉報,清高什麼的,估計是同為看守的,想拉攏明生,大家一起辦事方便,到時候死也不是一個人,明生沒答應,然後就被懷疑了。

其實是看他不爽,找的借口。

身在淤泥裡的人,他們就是不喜歡乾淨的人,拉不得明生一起去地獄,便開始各種詆毀和議論他。

這也算是欺負的一種吧。

花溪腦子裡冒出一張清秀白皙的臉,雖然沒見過明生,但是她感覺明生一定長得很端秀,出色的人才會引得他人這般排擠,妒忌。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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