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哭笑不得(2 / 2)

我把暴君養大 花心者 8768 字 9個月前

打破平靜的是主事,主事年長,且膽子大一些,主動提出要送他們回寢屋,眾人感激不儘,主事太會來事了,正怕著呢。

有主事在,果然安心了些,主事在前麵打頭陣,他們在後麵跟著,按著主事的吩咐,挨的極近,到了寢屋點了燈,才紛紛放心下來。

主事要走,外頭黑燈瞎火的,司員們有些擔心,但是主事說他一身正氣,不怕,在長錦宮時,本來一點感覺都沒有,是被他們大呼小叫影響了心境,其實一個人更能冷靜。

司員們羞愧難當,沒話說了,讓主事走,不然的話他們還要去送主事,這送來送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主事也確實膽子很大。

彆了其它司員,主事一個人在清冷的小道裡走著,過完了年,元宵也過了,現在其實算立求,倒春寒,天氣還有些冷,尤其是晚上,風刮的厲害。

他單手提燈,空出一隻手放在唇下吹了口氣,走了一會兒,聽到聲音有輕微的腳步聲。

他是慎邢司辦案的,對這個十分敏感,不用猜也知道是被跟蹤了。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第一聲沒人應,他又喊了一聲,“不出來我走了。”

花溪猶豫片刻,還是從角落走出來,微微伏身,朝主事行了一禮,“見過主事大人。”

主事笑了,“居然懂了?”

話裡有幾分驚訝和意外,似乎沒想到一樣。

“主事多番暗示,奈何奴婢笨拙,回去後好生琢磨了幾遍,這才決定碰碰運氣。”沒想到叫她賭對了,主事果然一個人出來。

大半夜的,他又是主事,完全可以帶幾個人,但是他沒有,就好像在給她接近和跟蹤的機會一樣。

主事笑意更深,“能找來,說明還不是很笨。”

他的行為和做法互相矛盾,一方麵是慎邢司主事,事事都要以慎邢司為主,另一方麵夾了私心,想將這兩件事同時辦好,不太容易,也因此,彆人更難判斷出他的本意。

花溪能猜到,多少說明她有些本事。

花溪頭低下來,“主事大人,奴婢想不通……”

“我為什麼會幫長錦宮是嗎?”

主事抬起頭,瞧向天上的明月,“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你一樣,疾惡如仇,總想著趁職守方便,對那些人下狠手,不小心留下證據,那時候是娘娘在主持後宮。”

“她看出來了,知道那人為人如何,默默替我瞞了下來。”

“那時我便向娘娘發誓,將來有一天,但凡娘娘用上,萬死不辭。”

“娘娘隻是笑,說用不著如此,替她完成三件事便可抵了人情債。”

“後來我升了上來,成了慎邢司主事,一直等著娘娘的那三件事,沒等到,倒是等來了娘娘被打入冷宮,自殺身亡的消息。”

“她死了,那三件事自然也無需再做,不過前幾天我插入長翠宮命案,偶然間發現蹊蹺,自從你們搬進冷宮,冷宮似乎極不安寧,一連出了三起命案,所以我便將目標鎖定在你長錦宮。”

花溪苦笑,原來是這樣查到長錦宮的,不得不說能辦案的人,角度清奇。

“長翠宮命案是你做的吧?”

花溪沒回答,因為不能說,她還不確定這位大人是不是騙她的,假如隻是為了讓她承認殺人的罪證,那她死的太冤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因為在原文裡,根本沒有主事什麼事。

“我看到你院裡的草了,後院的青磚掀掉,沒有種菜,反而種了草,定是要那些草有用,所以才去長翠宮拔草,結果意外碰上那四人。”他分析,“那四人都犯過事,最近慎邢司在查他們,大抵是說了什麼,叫你起了殺人的心思對不對?”

花溪還是不說話,任由他一個人猜,就是不承認。

“長儲宮的命案也是你做的,扶月公主沒那個膽子,也沒那麼大的力氣。”

花溪依舊不說話,沉默到了極點。

“如此三件事,我已經幫你瞞了兩件,剩下一件,好自為之。”

花溪抬眼看他,“依主事的,主事怎麼說,就怎麼算。”

這句話似是而非,看似是承認了那兩件事是她做的,實際上是想要那一件事,如果能得到主事幫一件事的承諾,份量可重了。

即便真的有人埋伏在附近,偷聽他們談話,她也有借口,說是怕主事,主事說什麼她都會照做,擔心惹怒主事,主事要怎樣就怎樣。

她有後退一步的餘地。

“我會好好珍惜的。”這句話餘地更大,模棱兩可,珍惜什麼?珍惜花啊,草啊,樹啊,獸都行。

主事歎息一聲,語氣裡有一絲無奈,“天晚了,回去吧,我也該走了。”

花溪點頭,“主事慢走。”

主事邊走邊搖頭。

“狡猾的小姑娘。”

花溪在前世一步一個腳印,吃了不少虧,不狡猾不行,她也沒走,送主事回寢屋後才回去,為了抵消方才猜忌惹人家的不快。

冷宮裡沒有鬼,隻有她知道,所以她無所忌憚,也不怕,彆了主事自己回到長錦宮,一翻牆進去了。

古扉還在睡,沒醒過,花溪栓上門,脫了衣物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花溪起床時古扉已經起來了,還在鬨彆扭,自個兒做好了飯,也沒有叫她。

她沒有古扉那麼薄的臉皮,照吃不誤,不知道古扉生不生明生的氣,畢竟明生沒有幫他,其實明生是無能為力,他應該是知道的,花溪還是打了碗飯,去了門口,發現明生不在,不過門口已經有了一份飯,是古扉放的。

看來他已經不生明生的氣了,大概也曉得明生不是不願意幫他,是幫不了。

好像還在生她的氣,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始終自己玩自己的,倒還算懂事,沒人監督自己寫了作業,洗了衣裳,水也澆過,還知道做飯,就是沒跟她說過話了而已。

花溪一點都不在意,意見不合的時候鬨彆扭很正常,生活生活,就是財米油鹽和磕磕絆絆過日子。

今兒明生來的很晚,大概太陽出來的時候,中午也在,隻晚上花溪做好飯,給他送去,發現他又不在了。

一次兩次她沒有在意,兩次三次都是太陽出來再來,晚上天不黑就走,因著他們下午五六點,天即將黑的時候做飯,所以很容易猜到時間和原因。

明生是被嚇著了,他害怕。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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